“啊——张嘴。”韩逸把勺子递到小姑娘的嘴边,小姑娘不情愿地张开了嘴。
味道好像还不错。
韩逸看出小姑娘觉得味道不错,“这可不是白粥,是用鸡汤煮的粥!”
小姑娘没有答话,直接把碗抢了过来,喝了一大口,“啊——烫烫烫!”舌头伸的长长的,像小狗一样在喘气。
“活该!”韩逸笑着说。
他笑起来暖暖,像三月的阳光,可以驱走一切的悲伤。
“慢点吃,呼——”他拿起碗,又舀起一勺吹了吹,“张嘴。”这次小姑娘很配合的张开嘴,包下了一整勺。
“你想把勺子也吃下去啊?”
“哼。”嘴里塞得满满的,只有鼻子能发出点音。
韩逸无奈地摇了摇头。
躺在床上的袁缘想起当年那一幕,嘴角微微上翘。又想起,后来他们在法国那个温暖的小窝,韩逸洗着碗,对她说,
“老婆,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人!”
她在旁边吃着冰棒,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了一下,抓过头,捏着他的脸说,“老公,我就喜欢你这种没讲过市面的!”
“哎,哎,放手。小猪,这老公可不能乱喊的。”他停下来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那是,她的眼里、心里都满满的都是他。
“你喊我老婆,我不喊你老公,喊你什么?”她不明白。
“过来。”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老公原来是喊太监的。”
他鼻子呼出的气吹在她的耳垂上,痒痒的,有点麻,就像心的/悸/动/,这应该就是爱情的感觉。
她捏住他的鼻子,“那你说,我喊你什么?”
“家有悍妻!”他恶狠狠地说。
“哼,你快说!”她不饶他。
“你应该说/ér(亲爱的),要不/r(我的心)也行。”他的法语很标准,纯正的巴黎音,一个个单词从他的嘴里吐出,再飘进她的心里,留下一道道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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