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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以为是剧组聚餐,随口就应了。她脸上画着浓妆,在这部片子里,她不仅是个花瓶,更是个狐狸精。以前,她讨厌化妆,自认为是青春美少女,素面朝天依旧人见人爱。现在,化妆是每天的必修课。有人说,化妆是女人的战袍,在她看来化妆是女人的面具,可以把真实的一面藏起来,藏得深深的,藏得有时连自己都找不到。
“!这条过。”导演的心情很好,一直在赞女主角演技好。
女主角纪璇是刚刚得了银铃奖最佳女主角的偶像剧一姐,从不耍大牌,人很好相处。趁着纪璇喝水的时间,苏缘缘走到她身边,“璇姐。”纪璇抬头一看是她,就示意助理拿椅子来。
“紧张?”纪璇笑着问。
苏缘缘点点头,下场戏是她和纪璇的对手戏,她所饰演的前台要刁难刚进公司的女主角。
“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又不会吃了你。别紧张,你就把我想象成……嗯,想象成你的仇人!”纪璇以前辈的口吻安慰她。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新人永远都要吃亏,你要是又遇到像纪璇这样脾气好的前辈还好,有时还能给你讲讲戏,要是遇到像米乐那样的,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米乐,在圈子里出了名的难对付。只要看你不顺眼,你就别想在圈子里混了,据说有点黑道背景。同时,她也是这部戏的女二号,之所以她肯屈尊来演女二,完全是因为男主角,她的秘密男友,但和纪璇却是公认的银幕情侣。
“pr!今天收工!”没想到苏缘缘能一条就过,纪璇一直表扬她是天生戏骨,如果不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哼。”米乐翻了下白眼,“可是呢,就算天生戏骨又怎样?没人捧还不是红不了?新人小透明可是多了去了,能混到脸熟的又有几个?妹妹啊,可别说姐姐没教你,趁还年轻,能傍一个是一个。对吧?璇儿?”说完用暧昧的眼光打量着她们。
纪璇没说什么,倒是跑了过来,“哎哟,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还不换衣服?六点半开席啊!现在都几点了?”说着就拽着缘缘走了。
刚刚过臀的红色小礼服让苏缘缘很不自在,想把裙摆往下拉拉。
“还愣着干嘛?快走!”把她拉进电梯。
装潢考究的包间里坐着一圈肥头大耳的老板们,把她按在其中一人的身旁,笑得和电视剧里的老鸨没什么区别,“张老板,我们缘缘还小,刚刚过了二十岁生日呢!您可要好好照顾啊。”那“好好”两个字咬得特别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意思。
“那是,那是。”说着就摸上缘缘的腰。
见这位很是满意,笑着就退了出去。
苏缘缘扭着腰,避开他,瞪着旁边这头“猪”,脸早已涨红,不知道说什么话好,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遇上,着实不知道怎么办。
“哟,张总,*女害羞了!”另一头“猪”调笑。
这个叫张总的“猪”色咪咪地笑笑,手离开了她的腰,开始摸她的大腿。
苏缘缘忍无可忍,站起来拿起酒杯就向他泼去。红酒在他的胸前晕开了,像一大朵花,然后苏缘缘的脑海中蹦出一句话——一朵芙蓉顶上栽,彩衣不用剪刀裁?不对,那是公鸡,眼前的明明是公猪。
“死娘们儿!”张总看到胸前这样的杰作,立马火了,“今天老子不把你办了,就不姓张!”说完就叫保镖拖着缘缘走出包间。
一路上苏缘缘又是抓又是咬,可几个保镖无动于衷,她只好向周围的服务生求救,而他们就像看不见一样,继续干着他们的事,被拖进电梯的那一刹那,苏缘缘充满了绝望。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即将闭合的电梯门被一只手臂挡住了。
苏缘缘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只手臂。深灰色的西服衣袖,露出来的一截白色衬衫的袖口上夹着银色镶蓝宝石的袖扣,手腕上戴着江诗丹顿陀飞轮皮表,当时的她就想起以前听过的一句话,只有真正的绅士才会白天带钢表,晚上带皮表。他的手很干净,指甲都被修理的很整齐,圆润有光泽,每个指甲上都能看见浅白色的小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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