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到地老天荒。
他们在喀土穆,缘缘很喜欢这里,蓝天白云,忘了所有的不愉快。
他们就像一对新婚小夫妻吃着苏丹的烤肉喝着酸羊奶,逛着金饰店。
“这个,这个,这个,给我戴上。”缘缘指着店里的镯子、耳环、戒指对着傅晟哲说。
难得傅晟哲没有在“干活”时唧唧歪歪,缘缘就开始变本加厉了,“好看吗?”
“嗯。”傅晟哲又给她挂上一条金链子。
“那就买了吧。”
“好。”傅晟哲答应得无比干脆。
“额……”开个玩笑而已啊,这么多,先不说要多少钱,这重量托运都不划算。
傅晟哲没有说话,帮她戴上耳环,傻丫头,在苏丹,男子为女子戴上金饰是要娶她的呀。
坐在飞往埃及的飞机上,缘缘戳戳傅晟哲,“是不是舍不得?”
“啊?”傅晟哲不明所以。
“苏丹男人可以娶十个老婆的!”缘缘用手比划了个“十”。
不过她笔划的“十”是伸出十根手指,然后两只手晃呀晃,晃呀晃。傅晟哲就喜欢看她无意间露出来的可爱模样,“这老婆嘛,一个就够累了,还十个?你想想,人非洲部落还发生过因为专宠六老婆,被其他五个老婆给‘弄’死的悲惨事件!”
傅晟哲这个“弄”字咬得可不是一般的重啊,缘缘气恼地踢了他一脚,傅晟哲哈哈大笑。
“所以,老婆一个就好。”傅晟哲又被踹了。
埃及,四大文明古国之一。缘缘每天都喝着埃及街头的甘蔗汁,咬着吸管说,“这埃及的甘蔗为什么这么甜呢?”
傅晟哲就会用埃及人崇拜的语气说,“因为有伟大的尼罗河。”
“我还长江呢!”缘缘和傅晟哲在一起的时候,暴力倾向就特别重,提起阿拉伯长裙,就又了他一脚。
第三站是阿尔及利亚,到达阿尔及尔后,缘缘就明显兴奋了很多,“好亲切!”
“你亲切什么?这又不是你的家乡。”傅晟哲无语地拖着旅行箱。
“很多人说法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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