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缘的笑容正好落在傅晟哲的眼里,他忽然想起《洛神赋》中的一句,“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一时不觉看痴了。自己有多久没见着她了,又有多久没见着她的笑容了?不记得了。不对,他能见着她,在电影里,在电视里,却不在他的眼里。
傅晟萦假装咳了两声,“知道你老婆漂亮,也不用这么这么一直盯着吧?”
宝宝适时地叫了出来,“小叔叔脸红了!羞羞。”冲着他做了鬼脸。
“你给我过来!”傅晟哲作势要打她。
宝宝抱着缘缘不撒手,“小婶婶救命!”
“好啦,好啦。”缘缘把宝宝护在身后,傅晟哲扬着的手只好放下,拉过缘缘的手,坐了下来。
傅晟哲的手远比自己的粗糙,却指骨修长,厚重有力,给人无限的安全感。他的手包着她的手,一黑一白,缘缘突然想起一方太极图,阳中有阴,阴中有阳。
回去的时候,傅晟哲对于别墅和两周年一个字也没提,车上放着久石让的《君をのせて》,很纯净的钢琴演奏,透着点淡淡的忧伤,却又充满憧憬和向往。在这首歌的渲染下,车内狭小的空间和窗外的车水马龙好像是两个平行的世界。
缘缘静静地听着,这首歌放完了之后竟然是《菊次郎の夏》,“都是久石让的曲子吗?”
“嗯。”
“很好听。”缘缘笑着说。上次她在她车里翻了半天,几乎都是些美国蓝调,自己不感兴趣,问他有没有久石让的轻音乐,他说,要听回去自己在架上翻。缘缘索性就把这事给忘了,他的架又不是一个,整整一个房间的鬼才能找到。
傅晟哲一进门就回了书房。缘缘在书房外看了他两眼,他抬起来头,放在键盘上的手倒是没放下来。
“呦,怨妇的小眼神。”傅晟哲总能在你满湖怀疑、不安的时候打消你的所有顾虑。
缘缘当做没听见,“你也别忙太晚。”傅晟哲的时间是没个准的,中国这边的股市收盘了,美国那边的股市开盘了。刚结婚那会儿不觉得,现在想起来,傅晟哲那是在忙里抽闲地来陪她。
“嗯,洗洗睡了吧。”傅晟哲伸了个懒腰,“养足精神,说不定晚上要大、战、一、场!”那双眼里满是揶揄。
这一语双关的,也太猥琐了!
“去你的。”缘缘把门一摔。
书房里的傅晟哲揉揉了太阳穴,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敲打,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嗯,洗洗睡了吧~
偶去睡觉鸟。。。
!!!
、pr3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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