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缘一脸懒得理你的表情,“我饿了。”
“走,咱们吃饭去。”
从那豆汁端上来开始,缘缘的脸就没好过,什么都没吃一口。
蒙琦琪也对这东西不感兴趣,抓了一块椒盐马蹄(一种烧饼)就干吃,估计噎到自己了,又开始烦自己的包。
“那,给。”
缘缘接过蒙琦琪扔来的盒装牛奶,新西兰产的,也看了一眼,脱脂奶!“我不和脱脂的。”
蒙琦琪把吸管戳了进去,吸了一口问,“为什么?”
缘缘忍着对傅晟哲的火,本来心里急不舒坦,对着琦琪的语气也不怎么友善了,“///éréé;//?//r/?!(这牛奶都脱脂了,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琦琪举着牛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要多无辜就又多无辜。
“豆汁的味道如何?”房间门被推了开,一个四五十岁的胖胖的中年人探进头来。
这傅晟哲还没说话,缘缘就看见一只手搭上那人的肩,缘缘差点叫出声来,不过还没等大脑控制她发出声音她的眼睛就看到苏亦北的脸了,他轻捶了中年人一下,“老何,您也忒偏心了吧?这傅老三一来就有吃的,这大门我敲了不下十次了吧?什么时候准备过好吃的给我的?”
那个叫老何的中年人一笑,就像弥勒佛一样喜庆,“这不知道你苏四少爷要来嘛,好东西都留着那,甭急,您先坐会儿,我给您端来。”
“这‘您’还真当不起!”苏亦北摆摆手。
“当得起,当得起!”说着老何就退了出去。
苏亦北站起来拿了个焦圈,傅晟哲冲他是来个眼神,他笑着喊了声,“外公”后就把焦圈塞进嘴,咬得嘎吱脆。
缘缘看着苏亦北和蒙琦琪自个儿吃自个儿的,互不搭理,也就什么话也没说了,接过傅晟哲递来的炸糕,她没吃过,就这么一咬,里面细细的红豆沙流了出来,直喊烫,抓过傅晟哲的那晚豆汁就往嘴里一灌,差点没吐出来。傅晟哲心疼地替她拍着背。
“来啰。”老何端了个托盘进来,托盘上面放满了东西。“喏,你的。”
一个巨大的青花碗放在苏亦北的面前,苏亦北立马就笑了,“老何啊,还是您懂我。”又看着端来的粳米粥,拿起筷子就敲起碗,有模有样地说,“吊炉烧饼扁又圆,这油炸的麻花是脆又甜。粳米粥贱卖俩子儿一碗,煎饼大小您哪看看,贱卖三天不为是把钱赚,所为是传名啊,我的名字是苏亦北。3”
傅晟哲接了一句,“少贫。这偏谁的心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吧?给你的是那么一大碗儿炒肝,给我们上的就只有这一小碗儿的豆汁。”
缘缘这会儿缓过劲来了,拨开傅晟哲的手,不过那一阵阵豆汁特有的味道熏得她直恶心,就往苏亦北那儿挪了挪,看看他在吃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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