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傅晟哲最后一点理智彻底被燃烧殆尽,就在他做饿虎扑食状压下去的时候,缘缘一个巧劲,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温柔地伏下身,趁他完全放松警惕的时候,一拉,把他的那条皮带抽了下来,再一绑。某个叫傅晟哲的美男完全成了任人宰割的模样。
“很、好!”傅晟哲第一次在床底之间栽了,不过转念一想,这栽在自家媳妇身上又有什么关系。
傅晟哲不吵不闹,到让缘缘有些为难。绑完之后要干嘛?这么重口味的,他还真么接触过。
傅晟哲不是傻子,看见缘缘愣了半天,开始不安的扭动他的“大蛮腰”。缘缘怎么可能让他逃脱,双腿一跨,就坐在他身上,“不许动!”
“嗯——”傅晟哲这一声,让缘缘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来嘛,爷——”然后用无比销魂的声音开始念,“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啊——愿君多采撷……嗯?此物最相思啦。”
缘缘转过头,捂住正在*的脸,她一定是被蒙琦琪拿货带坏了!看什么耽美小说啊!红豆?红豆!她就想起来傅晟哲胸前的两个点啊!还有什么“愿君多采颉”,这不是一只活脱脱的别扭受吗?不活啦,不活啦!她现在急需去降降温去。
她刚从坐姿变为跪姿,准备去床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整个世界好像就颠倒了!
rè的皮带质量真不好!
这大概是她最后清醒时刻想的事情。傅晟哲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用气在和她说话,“你知不知道你马上要怎么死啊?”
“啊?你让一让,我现在想吐!”尿遁不行,吐总行吧?
“嗯?”这声“嗯”当然不是前面那么销魂的语调了,带着一点点威胁,一点点恐吓。
缘缘想侧过头,因为傅晟哲的眼神根本是在看一个人,而像是一只豹子在看一只刚刚捉到的羚羊,正在思考从哪里下口。不过也就是这么把头一偏,她把自己送上门了,羊入虎口的接过何其惨烈,何其悲壮?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傅晟哲正尽兴,哪里肯放了这到嘴的美味。
缘缘狠狠的一咬,傅晟哲终于放了她,眼里满是不悦。刚刚招惹他的人是她,现在不让他碰的人还是她!
缘缘扯着被子往床头柜那里缩,眼睛里闪烁着不安与迷茫,十根手指在互相扣着,连指甲劈了都没发现。
“不要啊!”缘缘在傅晟哲过来的时候大叫。
傅晟哲看着她现在的模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从那件事发生之后他们一直一直都没再亲热过。即使睡在同一张床上,也是很纯洁的盖着棉被纯聊天。
“缘儿,我们是夫妻。”傅晟哲抱住了她。
“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会有半年的冷战?是因为她害怕,他是个男人,他会接受她的妻子一直不接受这种事吗?因为害怕,所以不安,从怀疑,到证实,其实用不了多久。
缘缘抬起头来,很认真很认真的问,“你,找过别人吗?在这半年里?”
傅晟哲知道,这件事,始终如同一根鱼刺哽在咽喉处,不说出来,久而久之可能会愈演愈烈,成为一块治不好的炎症,“没有,从来没有。”
缘缘笑了,笑的那么美,美的惊心动魄,她屈身向前吻住了他,“我愿意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