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爷子关掉收音机,指指面前的椅子,“坐。”
缘缘规规矩矩地坐上去,想是个要被训话的小学生,背挺的直直的,上手放在收拢的膝盖上,浑身僵硬,紧张不安。
“放轻松,爷爷只想和你说说话,谈谈心,不要弄的感觉在部队里开会一样。”
“爷爷。”话虽这么说,她身上根本放松不了啊,您这么盯着,谁能放松啊。
傅老爷子是打心里喜欢这个小孙媳妇儿的,脾气好不说,更重要的是能把毛毛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他们俩在一起就是两个活宝,要是再能给他生个活宝曾孙,他的人生就真的满足了。
“缘缘啊。”
这才刚准备说正事儿,就听见门外传来“咳咳”的声音,很假,很假。
傅老爷子锐利的目光透过两片老花镜片直射那扇关上的门,他摇摇头,“进来吧。”
傅晟哲一进门就很自然地靠在缘缘的椅背上,揽着她的肩,很是亲昵。就这么看着自己媳妇儿喊了声“爷爷。”
“小兔崽子!”傅老爷子对于这个小孙子是在没辙,“你回家也不上来看看我这老爷子。”
“哪能啊,我这不上来?”傅晟哲回的到快。
老爷子今儿就偏点明了说,“你是来看我还是来看你媳妇儿的,自己心里清楚!”
傅晟哲膀子一紧,缘缘就靠在他的胸前,当着傅老爷子的面,缘缘又不能推他,就这么被他抱着。
“爷爷,这缘缘来看您,不就是我来嘛,我和她是夫妻,夫妻就是一体,一双眼当两双使……”傅晟哲嘴上功夫可不弱。
傅老爷子无可奈何地摇着头,他这小孙子从小就能说,凭着这嘴皮子倒也得过不少奖,只要他参加的那一方,辩论赛中肯定赢。“少贫了。”
傅晟哲果真就不说了,就是两眼瞪得多大的,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在傅老爷子看不到的地方,缘缘就捏着他的肉,左旋180°,右旋180°,光忍着这痛就够了,他哪有时间说话。
傅老爷子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哪里不对了,缘缘面上表情虽然没变,可她的胳膊可是转过来,转过去,再看他家的小孙子,脸上不仅仅是扭曲了,甚至因为忍痛,忍得脸上的毛细血管通通扩张,整张脸憋得通红。
“那个。”傅老爷子能看到一个治得了他小孙子的人固然高兴,但看到亲孙子和他年轻时遭遇差不多时还是多多少少会有些怜悯之情的。
傅老爷子一开口,缘缘的手就松开了,“爷爷什么事啊?”
“毛毛,你给我过来!”傅老爷子用拐杖指着他。
傅晟哲当然知道他爷爷是在解救他,二话不说就走过去,“爷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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