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很难以置信地摇着头，“这、这些照片怎么还会有？”
“烧掉！烧掉！”缘缘翻箱倒柜地找打火机，被被子一绊，跌坐在地上。
一向是最冷静的，拿出电话，缘缘按住她的手，摇着头，“别，别打电话给他……”她还没准备好把所有事情说出来。
“我知道。”电话很快拨通了，说什么缘缘一句也没听进去，用被子蒙住头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
还带着酒味的黄筠芝在一个小时后赶到了，缘缘背对着她，不想说话。
“照片是怎么回事？”可可倒是开门见山。
“我收来的。”黄筠芝撇清关系，“想问什么继续问吧。洗耳恭听。”
也不打算和她绕，“你从哪里弄来的？”
黄筠芝翻了一个白眼，“告诉你我还混什么？不过——我知道的地方时没有备份了。其他地方我不知道。”
缘缘插了一句，“那个人呢？”
黄筠芝嗤笑一声，“被你老公和你哥在监狱弄得半死不活的，你不知道？”
她是不知道，在那件事过后她就从没问过他们是怎么处理的。她害怕知道，她害怕一个不慎就让她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缘缘对着窗外的阳光，灿烂却刺眼，刺得她心里一阵一阵地不舒服，“是吗？”
“齐羽他查出来他的确有精神病。”
听到这个人的名字的时候缘缘还是缩了一下，眼睛里一下子就是去焦距，不知道往哪里看。
继续说，“前段时间他假释出狱了。”
“咚——”缘缘的手臂正好砸在床头柜的边角上，青了一大块，“然后，他失踪了？”
“嗯。”
缘缘突然笑了，“电视上放的电视剧也不会这么曲折离奇不对狗血啊。，他，我……”
黄筠芝深吸了一口气，把另一件事也说了出来，“你和傅总在日本的照片底片到现在还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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