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怯怯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平安符,将红线系在他的颈子上。
“这是我从庙里求来的平安符,可保夫君出入乎安。”她将平安符收进他的领子内,才轻轻说道。
“谢谢。”北辰阳望著她羞怯的表情,唇办轻扯出一个弧度。
他并非无情之人,两年的相处,他有时候还是会为她的温柔动容。
“还有……”她又从袖袋中拿出一条红线。“这是我从月老那儿求来的‘同心结’,同样也有保平安的功效。”
她动作轻巧的将红线绑在他的左腕上,正好与她右腕的红线相映。
他眼尖,瞧见她右腕的红丝线。
“女人家的东西,秀秀气气的绑在我手腕上,不适合。”他阻止她的动作,硬是将红丝线扯下。
贺兰钰一愣,没想到他会拒绝。
“可是……”咬著唇办,她欲言又止,不敢说出那是她不安时,特地去求来的‘永保同心’的同心结。
“有你的平安符就够了。”他将红线放进她的掌心里,发现她的手似乎又比之前粗厚许多。
但他没有怀疑,只以为她体贴的个性,多做了下人该做的工作。
她轻咬著唇办,眸里有著哀求。
“那……让我将“同心结”放进夫君的荷包里,这样就不怕被人瞧见,好吗?”
见到她可怜的模样,他没有办法拒绝。“随你。”
她一听,总算又露出笑容,将红丝线放进她绣的金虎荷包里。
“时辰不早,我该出门了。”北辰阳又将她抱起,让她下了马车。
短短一瞬间,她用力的环住他的颈子,将他身上的阳刚气息深深烙印在心头。
只是当足尖落地时,她的双手就得松开他的颈子,望著他又进入马车内,垂幕掩住他的身影。
她只能从马车的窗子望著他的侧脸,听著他的声音吩咐马夫起程,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一直到马车驶出府里,她的左手轻轻握著右腕上的红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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