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琐碎的杂事,她都想叮咛,就怕他因为公事而忘了照顾自己。
她拿起狼毫笔,沾墨。
笔尖才刚接触到纸张,门扉突然被人砰地一脚踹开,一名蒙面男子强行进入房里。
“你是谁?”贺兰钰放下毛笔,警戒的望著他。
男子没有说话,直接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抓住之后,便拿出手绢蒙住她的嘴鼻。
当她呼吸之时,一股呛鼻的味道窜进肺中,让她没办法喘气,双眼一翻,顿时昏厥过去。
男子随即将她放在床上,动手解开她身上的衣裳,让她全身只剩下肚兜与亵裤。
当她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时,蒙面男子又溜出门外,稍后,扛进一名同样不省人事的男子。
同样的伎俩,将昏迷男子的外衣褪去,安置在她的身边。
两人的鞋子整齐摆放在床前,蒙面男子将床帐解开,低垂下来掩住他们的身影。
“事情办好了吗?”老夫人出现在门边,冷冷的问道。
“办好了。”蒙面男子低声回应。
老夫人踏进房里,撩开床帐见到并肩而眠的两人,轻声笑了起来。
她绕过桌旁,见到北辰阳写给贺兰钰的家书,一眯眸,便将家书给收了起来。
因为,她要让贺兰钰没有招架的余地,死心的离开北辰家。
这样一来,等到她的儿子回家之后,便可以听从她的安排,娶她中意的姚采凝做媳妇。
其实,这两年来贺兰钰写给北辰阳的家书,全都被老夫人拦下,并未真正传到北辰阳手里。
她就怕自己对媳妇不好的事,会被儿子知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买通送信的探子,将贺兰钰的信件一封又一封的拦下来。
这让北辰阳以为贺兰钰一点都不关心他在外的情况,也让他们夫妻俩虽然远距离的思盼著彼此,但却无法获悉对方的心意。
久而久之,他写回来的信,总是淡淡的一句…一切安好。
每回都让贺兰钰有些失望,以为他没将她放在心上……
但她不气馁,提笔写下的字句之中,都充满对他的思念。
只是她这样用心的诉说,全都白费功夫,老夫人梗在他们之间,成了他们最大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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