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电力线路出了故障,黑灯瞎火的。突然一个落地巨雷顷刻间炸响,我吓的扑到赵雨生的怀里,瑟瑟发抖。男子汉就是男子汉,他稳如庙里的佛爷,一条巨臂紧紧地楼着我,巍然如磐石。
雷声过去很久,我依然紧紧地抱着他,他也同样搂着我,都没有松手,也没有说话。我盼望着雷夜长久,再久些。
两年后,我们各自的生意都如日中天,我们也变的更成熟了。他后来知道我往他家里寄的钱,很是感激。他做生意的本钱,我寄的钱,还有替他陪电动自行车的钱,总共17000元。他拿出20000元还我,多余的说是利息。我没有接,却掉了泪。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我的眼泪只值两万元吗?他把钱收了回去,我破涕为笑。他问我怎么办,我说了他一句傻瓜,让他用人顶帐。他高兴地把我抱起来转了三圈,其实我们早已心心相印了。
表姐的孩子在深圳读书,我去看了一次,还算好。小家伙长的像妈妈一样漂亮,学习也好。我替表姐喜悦,这世上有她生命的延续。
我的工作,我羞于启齿,一直没有告诉过赵雨生,更没带他到饭店去过。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是一个妈妈桑,这个职业,和旧社会的鸨娘没什么区别,是受万人唾骂的。
我和赵雨生爱的如火如荼,我感觉自己非常的幸福。但我也很苦恼,我这个行业,很是挣钱,实在不舍得丢。可赵雨生对我已开始怀疑,因为他每次问我做什么,我都把话题引开,顾左右而言他。
赵雨生终于打听到我是饭店的小姐,说直了就是妓女,外界的人不可能把我和小姐分得清。但他却不动声色。
晚上送我回来,他喝的浑身酒气,明显的醉了。他没有回去,和我相依躺在床上。他的手慢慢开始不老实,先是放到我的背部。我以为他醉了,没有动。那手却开始向下滑动,已越过绷紧的腰带。我用力把他的手推开,他却突然坐起来,猛烈地解我的腰带、衣扣、拉链。
我很恐惧,拼命地保护着自己的每一份领地。他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脸红的好似正在下蛋的母鸡,已失去理智的他简直不可理喻。我简直不敢想象那个斯文害羞的男孩醉酒后会变成这样。
在他的野蛮进攻下,我实在忍无可忍,扬起手不轻不重地朝脸煽了他一巴掌。他果然变的清醒起来,坐到椅子上一声不吭。
我很生气,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不能等到结婚那一天吗?我明白的告诉他,我的身体只有结婚后才能交给他。他不屑一顾地说。
“我们都不要装了,我没有醉,你根本不是什么处女。”
“你放屁!你能比我清楚吗?我绝对清清白白的。”
(bp;“每个小姐都说自己清白,不过我愿意相信。”
“你说话不要这么酸,我不是小姐,我以人格担保。”
“你出污泥而不染,看起来只有我相信了。”
我很伤心,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又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能说的清楚。他夜里就走了,他实际没有醉。我爱他,却留不住他。
我不愿意放弃他,我想找他说明白。同样是晚上下了生意,我来到他的住处,我想把一切都说给他听。我想尽一切办法解释,他也在静静地听。等我说完了,他提出一个条件,要我把贞操现在就交给他,如果是处女,一切都不用解释了。
表姐在世的时候,多次告戒我,一个女孩子,婚前一定要守住贞操,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要逾越雷池一步。表姐的话是用生命换来的血的教训,是用一生赌来的悔悟。我坚信表姐的话是对的。
我没有答应赵雨生的要求,但我告诉他结婚后他就会知道,并且现在就可以结婚。他的理由是结完婚发现也晚了,他不想做个离婚者。
我无力回天,带着一个伤痛的心回家。夜很深了,舅舅打电话说表姐的姨夫姨妈在深圳出事了。本来不关我的事,因为牵扯到表姐的遗产问题,请我也到深圳去一趟。
来到深圳,才知道表姐的姨夫姨妈被人谋财害命。当时小孩在学校读书免遭一劫,那两口子却被人杀死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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