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别看我头发白了,那都是娘胎里带的,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说不定还得叫你大姐呢!”老家伙老不要脸地开玩笑。
“我说老白毛兄弟,你今天带几个钱来,仨钱俩钱的老娘我可不陪你玩。”姚雪想的是钱,说话也直奔主题。
“看不起我吗?没有钱还能到这里来,我儿子昨天才给我寄大钱来的。今天一起玩你们俩,我的功夫老道着呢!”老男人恬不知耻的说着。
“你小子说话要算数,反悔不是亲娘养的。”姚雪说起话来根本不把他当作一位老者看,也没有了辈分,就好像同龄人在说笑。
姚雪用盆舀水往他头上浇了两次,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喇嘛为信徒们摸顶一样,更像大人摸小孩的头。然后照屁股煽了他一巴掌,就算是搓过背了。
老家伙笑着说着手更不老实,在姚雪身上乱摸。姚雪让他站起来赶快付诸行动。我知道姚雪想的是尽快把钱装到自己的腰包,所以她很急,并想挣了这笔再赶下一场生意。
姚雪让我也把衣服脱光,我磨磨蹭蹭的,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脱了。她和老男人早已赤身裸体地坐在浴缸边上抱在了一起,手不停的刺激着老家伙的“二弟”,看的我面红耳赤。
老东西有些受不了地说:“不行了,要出来了,赶快停”。
只见姚雪手法更快了,明显的想让老家伙出来算了。
老东西也不是个傻瓜,慌忙站了起来。谁知地上太滑,“扑腾”一声摔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姚雪也有些害怕,怕他真摔出个什么事来,慌忙去拉他。老家伙不让拉,说自己能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站起来,可又不敢挪步,怕再次滑倒。于是又蹲了下去,用两只手扶着两脚慢慢的向床挪去。
他和姚雪躺到床上,又抱到了一起。可老家伙嘴里还是不停的嘟囔着,嫌姚雪手法太快太重,抱怨她不够温柔。
姚雪是何等样人,老娼,玩过的男人甚至比我们见过的男人多。她是不想让老家伙沾身,又想把他的钱拿到手。可惜今天不走运遇到了老手,谁也没能赚到谁。
两个人在床上云雨了一番,罢事后姚雪下了床,把我连拉带推到老家伙的怀里,催促他赶快行动。只见老家伙上气不接下气,光能看见喘的,却看不见进的,哪还有力气来第二次。姚雪连笑带骂地拿着他的手在我私处摸了一把,然后叫他掏两份钱。老东西不愿意,语无伦次地说。
“我又没办她,拿什么两份,你想讹人吗?”
“怎么说的?你个老龟孙想反悔是不是,少拿一个钱我让你今天走不出这个院子。办不成愿你自己,她又不是不让你办,最起码你摸了人家。”姚雪咬牙切齿地说。
老东西理屈词穷,做的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敢太争执,终于败下阵来,乖乖地每人给了我们一百元钱。
我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看到一百元的大票就这么容易地到手了,很是高兴。我好像忽然间发现了一条致富的门路,我终于下决心走下去。
第三节
很快的我就单独接客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为了钱,我没了耻辱,也少了女人固有的羞涩。无论别人把我看成先锋派还是传统派,我都视性为挣钱的特效武器而大力推崇。如果改变了呆板的思想,让行动跟着想法走,就不会把卖淫看成阴森和恐怖。
我的大脑中也常常拥塞着检讨与批判,想努力调和好钱与道德的对立与统一。改变自己的意识形态,从被人看作蹂躏和痛苦的概念中走出来。让性的砥石磨砺出挣钱的刃口,使其更加锋利和尖锐,从中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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