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不是被樓光金屋藏娇的女人。
「试图改变先生的想法,他值得你去争取。」他们是天生一对。
「我知道了,谢谢你。」楊千千看了眼白色屋子,她只对樓光的身体有感觉,其他的,她要不起,也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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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因楊千千搅乱作息的樓光,依照原定行程隔天即飞回挪威处理业务。
一星期后,在秘书一脸不解亚太地区并没有任何紧急事务非要他立刻赶过来处理的情况下,樓光再度回到台湾。
他知道此一举动是错误的,却没有办法洒脱的放下一切,有些事情一旦改变就不会回到原点,转变的心境再也回不到过去。
他的生活自从有了她加入之后,脱离常轨似乎是正常的事,他苦笑着接受以前会让他恼怒,而今不得不接受的状况。
生命中从来不缺女人,却是第一次尝到思念一个人的滋味,一个他碰不得却常擦枪走火的女人。他知道自己挑起她长期受礼教束缚住的狂野个性,现在的她有如脱缰野马,没有他盯着,她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在她身上,他看到守业的影子,在家人滴水不漏的保护下还能保有一颗善良的心。守业不在后,他自小培养出的强烈保护欲逐渐倾斜,将她列入管辖名单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不讳言自己是个寡情的人,能让他想主动付出感情的人,不多,除了早逝的母亲外,守业是第二个打动他心的人。
而今,他满腔的热情只为楊千千燃烧,那种感觉很可怕,仿佛随时都有毁灭的危险。他不该太在意她,对于一个他注定要不起的女人,这样的思念显然是错误且多余的。
该不该去见她?
迫不及待的飞回台湾后,他反而近乡情怯,明知道单独见面可能会有什么后果,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让错误延伸下去。
这是对守业不敬,他不应该这么做。樓光甩甩头,想甩掉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念头,努力压抑住想往她所在之处跑的冲动……
突如其来的一阵天摇地动,发生在他内心挣扎不休之时,原以为是自己头晕,但当他抓住桌缘稳住身子,才发现整个办公室里的东西都在摇晃,他后知后觉的明白——是地震!
就算处事再镇静的人,第一次遇上地震,也难免会被吓到,樓光脸色发白地看着东西掉落一地,整栋大楼像摇篮不住地左右摆动,他只能无助地僵在椅子上不知该怎么办,二十层楼高,就算想跑下去恐怕也来不及……
亲身见识到大自然的可怕,他这才惊觉生命的脆弱。
仿佛经过一世纪之久,令人心惊胆战的震动终于缓和下来,他还来不及吁口气,天花板上的灯光突然挣扎地闪了闪,随后世界陷入一片漆黑,就在黑暗吞噬整座城市的刹那,一张清艳娇容浮现他脑海。
整栋别墅里只有她一人,她会不会害怕?连天不怕地不怕的他都饱受惊吓,更何况她是个脆弱无依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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