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想了一下,怪怪的问:「谁?是指……人?」
有没有搞错?她是被绝砚吓成智障啦?谁不是指人,还会指什么?麦逸勋的笑容开始有点僵,「是的,bp;少女的表情更困惑,「你在说外国话?对不起,我没有学……」
她好认真的抱歉着,麦逸勋差点疯掉!
「干脆把她丢出去了事!」绝砚完全不想听她幼稚至极的应答。
「不……不要……」少女刚止住的眼泪又源源不绝的涌出,她苦苦哀求着:「我没有说谎,真的没有……」
她的大眼无辜满盈,这种感觉作假不来。
司徒靖假设性的问:「好,巴黎,告诉我,你几岁了?除了任虎,你还见过哪些……『人』?」
她抬起迷蒙的泪眼,乖巧的回答:「任先生说,巴黎有二十二岁了……除了他,我只见过你们人……」她讲话的方式跟孩子没两样。
叮咚叮咚!宾果!司徒靖猜对了!
「我的老天,不会吧?」麦逸勋拍头低叫。
任虎不但把她关在笼子里,与世隔绝,更甚者,根本不给她接触其它人的机会?
这是哪门子的病态啊?
「哈,好啦,咱们可挖到一块无瑕的璞玉了。」
绝砚的眉头锁得更紧。「你叫他任先生?」那么,她就不是妈妈与任虎生的女儿啰?
巴黎飞快的点头,生怕一个迟了,他又说要杀她。
「砚三十岁,小美人儿二十二岁,相差八岁……」麦逸勋扳着手指,有模有样的算起来。「绝名豪、万柔过世那一年,砚十岁,小美人儿两岁,绝家夫妻又刚好差不多结婚两年……嗯,小美人儿应该是任虎跟万柔的女儿没错呀!」
他一语打破绝砚的私心幻想。
「你住在笼子里多久了?」司徒靖问。
巴黎看看绝砚,才说:「一直是住里面的……任先生说,我住在那里,就不会背叛他了……」
背叛是什么?那不好吗?
她不懂,三个大男人却明了了。
任虎一直对万柔的离去怀恨在心,所以他关住巴黎,不让她自由的活着,为的只是要确保她的忠诚。
巴黎这个名字的由来,恐怕也是因为任虎念念不忘,他与万柔在巴黎那段甜蜜的时光吧?
唉,全都是爱情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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