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伙人笑得像花痴。
「小子,你乖乖就范吧!」枪口抵住他后背。
「烦死人的苍蝇!」男人没兴趣玩了,妖娇一笑,抛出一把糖果,说:「喏,请大家吃跳跳糖!」
「什么?!啊──」接着是此起彼落的杀猪声。
跳跳糖──「跳蚤炸弹」是也,光一颗,就足以在千分之一秒暂时麻痹人的神经。他方才洒了多少呀?
回头一看,所有人都瘫软在地上爬。
「哎哟,抱歉啰,一时失手,好客得太过头了,你们就慢慢享受本少爷的热情招待吧!」
赚进了白花花的钞票,还整到一群蠢蛋,心情真好!
咦?肩膀上的小美女怎么没有声音?
咚……不知公元哪一年就晕过去了啦!
「有了、有了!」有入像匹失速快马撞进室内。
「你?」司徒靖莞尔,「逸勋,你是不会有的,那是娘儿们的事。」
「大师兄!」这个笑话很没意思!他怨怪的以眼光杀人,连忙提出正事。「有人去领支票了啦!」
「是巴黎吗?」喝酒喝到都快酒精中毒的绝砚,立刻抓住他。「早上吗?几点几分?哪家银行?有没有人陪她?」
麦逸勋被他晃得头晕,急急大叫:「等一下!我一个一个讲嘛!」
绝砚垮下肩,落寞的胡渣爬满他的脸。
「舍不得又要赶人家走,小美人儿怎么会倒霉到爱上你这阴阳怪气的家伙,我不比你优秀得多吗?真是没天良……」至今,麦逸勋还是无法释怀,受伤的少男心,纯洁得让人……想吐!
「逸勋!」
又催!他嘟哝着抗议,不过是不会有人站在他那一边的。
「好啦、好啦。就是呀,我派出去的手下,查到有人去兑现砚的支票,在西区,可是──他们说,录像画面里头的是个大男人,身边也没有跟着我们形容的那个小美人儿。」
「糟了,巴黎不会被骗了吧?」损失钱事小,人丢了才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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