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忽而想到他就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这里估计你都烂熟了吧,还需要我给你当导游吗?”
“需要,”他低下头来,隐晦地一笑,:“其实今天是我第一次来这里。”
“真的还是假的?”我有点不相信……
不过我还是当他是个“故宫盲”,把我肚子里所知道的有关这里的东西全部说给他听……
一个年轻的外国男人搂着一个中国女孩从我们身边走过,我注视着他们亲密的背影,沈浩忽然问我:“你会接受和一个外国人结婚吗?”
我愣了,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想过,我想了想说:“应该会吧,我觉得两个人的交流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彼此沟通没问题,还是有可能的。”
他没说话,我反问他“你哪,你会不会和外国女人结婚?”
他很肯定地说:“不会。”
“为什么?”我奇怪,
“因为人种不同。”他笑笑回答。
这么奇怪的理由,西方人、东方人还不都是人吗?不过我马上回到主题,继续给他当导游。
只到许久以后,我才知道这个奇怪的理由不过是男人内心深处潜藏着的理想情节在作祟,是所谓的完美和无暇。可惜,我的后知后觉始终太迟了。
、随心瞩意
“喂!想什么哪,到了,下车。”沈浩的声音一下把我拉回现实。吃饭的时候我们说好来看电影,随便选了一部英国的片子,就近的开场时间正好。我们都偏爱英国的电影,或许是那特有的中世纪情怀作祟,亦或是习惯了细细品味中的无奈和释然。
片头开出,我才发现是乔怀特的片子,他的电影总是充满湖畔诗人华兹华斯的唯美风格,塞纳河畔少女的烂漫清新,还有英国人特有的谦逊内敛的绅士气息。
不知道是影院的缘故,还是导演本身的用意,中间一段长长的黑夜场景模糊又阴暗,以致于让我看不清楚、想不真切究竟发生了什么。正是那个暗夜,招风的表姐被人□,13岁的妹妹是个想象力丰富,狂热迷恋写作的小姑娘,她将诸多的事件联系在一起,认为罪犯就是罗比,她甚至亲自作证。因为她的证词,罗比被判有罪入狱。姐姐则坚信罗比是无辜的,她悲愤地与家人断绝来往;继续与狱中的罗比相爱。三年半后;罗比出狱;但不幸的是战争爆发了,他立刻远赴法国参加对德战争。
故事接近尾声,姐姐和罗比有情人终成眷属,在海边过着幸福的日子,妹妹也已成年,为弥补自己的假口供对姐姐和罗比造成的伤害,她没有进剑桥读书,而是当了护士,并寻找到他们忏悔,请求原谅。迟虽迟了,但我以为这故事总算有个还算圆满的结尾。可没想到,镜头切换,老年的妹妹坐在摄影机前向记者讲述,这个美好结局只是自己在小说里编织的又一次想象,现实无情又悲凉,罗比没有等到那一天,姐姐也被德军炸死,她也来不及开始忏悔。
一场戏看完,我不禁有些唏嘘生死离别中宿命的无奈,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机缘巧合,让掺杂了想象和偏见的情感不经意间造就了误人一生的悲剧。倒是沈浩似乎未受这悲剧的影响,喧闹的街上,人来人往,灯光或白或黄,昏暗又浓烈,映照着这匆匆过客的浮华,他快活地吹起口哨,声音轻柔又明亮。
“周末来我家吃饭,怎么样?”他低头凝望我,眼中是淡淡一缕狡黠顽皮的笑意。
我有些紧张起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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