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重视万分,目光微垂,嗫嚅道:“明天的戏……必须好好准备了。”一个限制级的大片能否成功,就看这些香艳的镜头是否能够成功勾起人的欲了。
“我知道了,不会再出岔子了。”杜衡跳上车,回眸看了一眼黄耀的方向,很快被b送回了公寓。
回到公寓,冷凝的关心是少不了的,可劲儿地问她今天情况如何。
冷凝很是担心,杜衡没有谈过恋爱,一出道就是成人片,说吻技哪儿找去,席景又严,b一看就不是善类,初次面对镜头又难免紧张,说来出个情况也是常理。
杜衡贫道:“都这么早‘毕业’了,情况还能好到哪儿去?”
冷凝皱脸咂舌:“不是吧,第一场戏就给黄牌下场了?”
杜衡哼哼两声,仰着头眯眼,像一只冷傲的野猫,光着脚拖着长裙在地上走来走去,兴奋地擦了擦拳,眼底是神秘的笑意:“今晚有好戏看。”
“怎么说?”
杜衡停下,定定地看着冷凝,眸瞳大得发亮:“反正今晚我不会回来了,来吧,先吃饭。晚点儿,还有一场体力活。”
冷凝不明所以然,只能闷闷点头,陪着杜衡吃完了饭,看了一下午的电影。
杜衡的感冒在傍晚十分已经全然不见踪影,活泼得哪像是一个病人。
到了午夜十二点,她就像是要去拿水晶鞋赴约舞会的灰姑娘,穿着单薄的黑色纱衣,套上性感的细跟高跟鞋,戴上鸭舌帽,全副武装地蹦蹦跳跳地就出门了,还不准冷凝管。
半个小时后,幽静的著名小区大门外,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保安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闪身,十分敏捷地从小门里钻了进去,摄像头上只留下一个暗黑的身影。
午夜十二点半,席景公寓的铃声骤然响起。
一声,没人理。两声,没人理。三声……
一声咒骂从门内传出来,随便裹了一件浴巾的席景愤怒地拉开门,道:“该死,最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然我就——”
席景头一抬,才发现并不是一个熟人。
他的地址,除了黄耀和以及几个认识了十几年的亲人之外,没人知晓。
他一怔,俊眉一扬,“怎么是你?”
杜衡扬了扬手中的剧本,笑靥如花,道:“嗨,晚安,席导。”
席景的惊讶只是一瞬间,脑海里大致明了怎么回事,不屑和鄙夷倾泻而出,他双眼一拧,“不管你是怎么拿到我的地址的,现在你可以滚了。”
席景蹙眉,双手一用力,侧头,就准备将门关上。
“别,席导,你先听我说——”小手伸出,拽住衣袖。
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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