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不给她机会，手一伸，扣住下巴，强行抬起头。
果真，原本娇小白皙的小脸儿如今又红又肿，这再厉害的化妆师也没了办法。
王总蹙眉，忧心的叹气。
这样的态度完全是袒护杜衡的，b虽心里一声哐当，但表面上还是镇定十分。王总的袒护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主要是席景。
趁机说道：“你看小脸儿肿的，这接下来还要拍戏呢，可怎么拍？也不知道是谁借了某个人熊胆，一个耳光一个耳光的扇过去。王总，到底谁给她这么大的权利了？”
杜衡暗想，应该说谁给她生了这么大的力气。
王总扭头，看了一眼僵着脸的b，笑着问道：“b，不会是你吧？”
“哟，这还真不巧，真是b大姐。”咧嘴笑着说道。
杜衡低头，偷笑。
这偶尔不严厉，还是很有趣的。
b脸变了又变，不怒反笑：“我连教训个不知好歹的新人的权利都没有了？”
王总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道：“不是说你没有这权利，可好歹知道点儿分寸，且不说这小衡有没有错，就说你这力道，她还要拍戏的啊。”
落井下石的功夫很到位：“哟，人家可不怕这，人家是觉得杜衡没这资格拍了，我就在想，她没资格，莫非你有？”
杜衡深呼吸一口，在心里认同的点点头。
“我……我当初扇的时候，没想过造成这样的效果。”力道也不猛，怎么就能肿成这样。
王传威气笑：“好了好了，让杜衡回去休息两天，能够用妆遮再来。”
“再这么耽误，拍一年都拍不完了，还怎么获锦融奖。”冷冷地说。
这倒也是，锦融奖的开幕就是在一年后。
杜衡吐舌，最好别害得她连最佳新人奖或者最佳女主角奖都得不了。
“你——”王总叹气，“算了，我换个人来接手杜衡。b，你最近也比较累，正好回去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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