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了然地笑笑：“的确，为了隐藏实力，有些事情、关系是要瞒下来。”那么一些事情就得以确定了，手脚是让动的没错，自己之前那一步棋是下对了。
r啜了一口茶，满足地咂舌，赞赏道：“你这步棋是下对了，我有一个小老头般的爱好，就是喝茶，特别是龙井乌龙。这家店的味道还不错，从哪儿找的？”
杜衡俏皮地眨了眨眼，“网络是万能的。”顿了顿又问道：“程渲这人怎么样？”
r咽下一口茶，诧异地口吻：“你怎么知道他？”
“之前拜托了袁锋帮我把冷凝调到别人手下去，就听见他在电话里提到的。”
r这才长长地“喔”了一声，说道：“也不怪我那么惊讶，他这人吧特别低调，手艺了得但从来不让自己的名字出现在电影屏幕上面，喜欢做幕后这事儿，但人很不错，有耐性有爱心还有同情心，喜欢单纯一点儿的人，如果你的朋友能够在他手下做事，会学到很多。”
原来如此，看来袁锋是有心帮她，且不掺半点假。
、第四十三回
杜衡耐心听完，敛下心头的想法，笑着一字一句强调道：“我是说……他能不能保护我朋友？”挑了挑眉，分明嘲笑r的会错意。
r倒很大方地嘲笑，扑哧一声，挑眉咧嘴道：“你朋友凭什么让他保护啊，他就是明哲保身的那类人，从不出这种风头。不过区区一个，他还不会放在眼里，但是依我猜，你得罪的不是，而是吧？”
杜衡老脸一红，“呀”了一声，没有问出“你怎么知道的”这句话，不然就显得太假了，但大致能够猜出来，故意装出疑惑的模样，只想从r口中多了解一点儿公司的势力分布情况和一些公开的秘密。
见杜衡疑惑，r解释道：“如果你得罪了，她会直接给你两个耳光，然后往死里折腾你，手法虽狠但特别正大光明。但是她现在选择整你朋友，而且借刀杀人，这不是她的风格，反倒像，方才你又朝我打听，这不很好联系到么。”
杜衡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长“喔”了一声，笑道：“对付程渲有没有什么好法子，或者说类似于他这样的人也可以介绍个过来呀？”
r偏头道：“程渲对欣赏喜欢的人也不见得多好，反正他那样的人很难摆平……不过可是试图激怒他，他最讨厌的就是用强这种事情，因为他妹妹就受过这苦，到时候他自然而然就帮你朋友了。程渲已经是公司里的一朵奇葩了，哪来那么多奇葩，不过人还不错的倒有那么几个，例如彭雪雁、蒋涛、李岩，虽然势力不大，但很义气，搞不定程渲可以选择巴上这三个人。”
杜衡苦笑：“哪有那么容易，我这朋友就是一直肠子，从来不会巴结人，看起来就像是个男孩子。要她曲意逢迎两面三刀，比杀了她还要难。”
r啧啧两声，提醒道：“这不是你朋友被毛手毛脚了么，添油加醋在程渲面前这么一说呗。”
“就她那缺心眼儿的脑子，准露馅，到时候没准儿在程渲面前的形象给跌到负分了，”杜衡恨铁不成钢地说，叹了口气，接着道：“我想我可以去，假装关心她，但是又怕被给瞧见了，她这么一跟上来，我就不能开口了。”
“为什么？”
“我下午五点约了她，准备请她做做桑拿，洗个足疗，再吃上一顿晚餐。我想既然她之前对我态度还不错，这回只是为了帮好朋友，心里肯定有愧，我再这么一对她好，她以后做什么事都能够掂量掂量。只是在她面前千万不能提敏感字眼儿，万一恼羞成怒了，不就弄巧成拙了。”
“也是，啧啧，”r挑着眼看她，“这心思够沉的呀，算我没看错你，得了，这事儿好解决，你去公司的时候，我来打掩护，你去见你朋友的时候，我也帮你拖着，总行了吧？”
这就是杜衡说方才那番话的目的，于是拱手一笑，“哎呦，r，这就太麻烦你了，不过我不会拒绝的，先谢了。”
r哼哼两声，“还真不客气。”
“不是说好了互相信任么，该利用就该利用彻底，这就是对你最大的尊重了，是吧？”杜衡挑眉，挤着眼笑，奸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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