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这儿做什么?”看那些打得火热的男男女女,玩得很是开心呀。
他仰眸,看着斑斓五彩的霓虹灯,口气淡漠地说:“也许是因为这儿热闹吧。”
头顶上的喷雾洒下来,柔和了他硬朗的轮廓。他的语气清冷淡漠,像是在描述一件与之不相关的事情,但杜衡能够感受到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因为寂寞。
所以席景之所以那么熟悉,又之所以常来,是因为寂寞。
一个人,没有在心里面装下一个人,又没有梦想来维持,自然是空洞寂寞的。这点,杜衡不曾意外。
她环住了席景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
“我一点儿也不奇怪。”轻声说道。
席景没听到,显然也不打算开口。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各自怀揣着心事。
五分钟之后,杜衡松开手,凑在席景耳边,说道:“席导,我饿了,我们走吧。晚些还要拍戏。”
席景放下酒杯,反手牵住了她的手,贴着她的脸说道:“你先出去,在门口等我。”他要去付账。
杜衡点了点头。
但这儿毕竟是酒吧,客人再有风度,也是会被酒精冲破理智的。杜衡是个美人胚子,不需怀疑,那个已经醉的七七八八的男人眼瞅着,心猿意马,几声
啧啧笑后,伸手就要拉她入怀。
杜衡扣住了对方的手腕,反手一扭,一声咔嚓的声音。
男人的手脱臼了。
杜衡冷笑,补上一拳,再是一脚,然后别过身子,往前站了站,不去理会。
几声尖叫之后,男人走远了。
杜衡学过好几年的跆拳道,虽然平时没什么大用处,但是防狼还是很有效的,况且是对付这种反应能力和应变能力都已经迟缓了的醉鬼,更是绰绰有余了。
须臾,席景付完账单走了出来,将钱包放在牛仔裤包里。
“走吧,吃饭。”他摸了摸杜衡的脑袋。
杜衡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刚想要说话,就听见了短讯的声音。
她划开手机,一看,是r。问她此时此刻在哪儿了,需要出现了,还有半个小时就该拍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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