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买药。走得动吗?”他抱住了她。
杜衡点了点头,“我们出去吧。”
半抱着杜衡,席景推开了门,走到了位置上。饮品早就来了,估计服务员久经沙场,也很明白,所以来无影去无踪,十分配合。
这时杜衡才想到自己在顶峰时叫的多大声,脸一片酡红。
他揉了揉杜衡的头发,看着自己在她锁骨上忘情地印下痕迹,淡淡地说:“待会儿顺便买一条丝巾和去痕的药。”
杜衡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这儿有。”
这是席景第二回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想到就觉得很开心。
她靠了过去,从包里拿出药,递给他,撒娇道:“帮我擦。”
席景勾勒勾她的鼻子,接过,倒是真的细心地帮她擦药起来。
这还是r上一回给她的药,因为没用完,丢了又觉得这么贵可惜了,她就一直放在包里。没想到,还真有发挥作用的时候。
他边擦,边看着药膏的包装,问道:“你怎么会有这种药?”
杜衡侧眸:“怎么了吗?”
席景旋转着药膏,淡淡地解释道:“这是军方专用去痕的药。”
杜衡打量起这个不起眼的小药膏起来,“r说是很贵,但我没多想。没想到这么奇特啊。她给我的,上一回身上有,又要拍戏,她就帮我擦了。”
“奇特?”他扬眉,“应该可以这样说。高官的私密药。”
杜衡轻笑:“真要好好谢谢r。席导,以后两个人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叫你席导啊?”
他挑眉,药已经擦完了,他旋转盖子,然后递还给她。
“你想叫我什么?”语气不咸不淡的,听不出情绪来。
“可以叫你景么?”她紧张到手都发汗了,笑容却没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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