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贴在席景的背上,很快就打湿了一片。
她小心翼翼地道歉,连哭都不敢出声。
总归是让他当坏人就是了!
席景想着她过去的付出和陪伴,深知她不是任性之人,况且出道这几年,也从未传出她耍大牌的消息,自己不过是因为两天没看到她,心头一些莫名其妙的骚动,才会怒火中烧,可是,这又关她何事?
叹了生气,席景反手抱住她,让她贴上他的胸膛,语气放柔了:“生病了为什么不说?”
杜衡把头抬了起来,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特别是那一双水眸,水波荡漾,泪水顺着眼角滑了下去,我见犹怜的姿态。
“我……我……疼到什么都忘了。”
是心疼,那两天除了感知自己的疼痛之外,什么也想不起来。
“白痴。”他低骂了一句,忽地想起什么来,鹰一般的目光看着她,“r没带你去医院?”
杜衡摇了摇头,咬住下嘴唇,垂着眼,说道:“我……我没告诉她。”
“那你吃药了?”席景的语气越来越凝重,表情也越来越让人感到……危险。
杜衡乖乖地点了点头。
“我找了药来吃了,已经没事了。”她抽了抽鼻子,把剩下的眼泪给逼了回去,然后重新地环住了他的腰,满足地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的心跳。
“以后……”他有些不自然地开口,“如果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说,明白?”语气像是在命令下属。
但杜衡明白,他没有这么关心过别人,或者说,已经忘了这样去关切一个人是怎样一番光景了,他有那么爱面子,自然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只要自己明白就好。
她轻轻地应了一声,仰着眸,眼睛专注地看着他。
席景的眸光变深了,“你想要做什么?”
她浅笑,眸光盈盈,“吻你。”
语音未落,她便送上了香吻,也不主动,只是贴着,一双美眸笑盈盈地看着他。
他挫败地低吼了一声,揽住了她的细腰,像是一个无法饕足的魑魅,吮吸着她的香甜和清新,衣服被一件一件剥下。
杜衡只是想要确认一下他的存在,而不是那几年,彻底失去他的消息的那几年。
那样的感觉太心慌了。
如今,高木叔叔和杨恬阿姨都已经相继去世了,冷凝和她越走越远,而她永远不可能去依靠r,两个人的友谊固然是坚定的,却缺乏一定的温度。她只剩下席景了。
还记得她以前练舞练到昏厥,高木叔叔和杨恬阿姨来看她,一副忧心忡忡地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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