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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吗？
r不甘地摇头，“不，杜衡，还没有到这一步。”
杜衡只是浅浅地看着r笑，什么话也不说，却让r的心跌入了谷底。
握住了r的肩头，轻声地说：“是的，杜衡，在最一开始，我们就约定好，在大家都控制不了情况的时候，必须和你撇清关系，以免到时候追究到我们身上来，所以很多东西都是及时性，可以摧毁。但是，我想坚持下去。”
r闻言，感动地抬起头，和相视一笑。
杜衡将笑容卸下来，深呼吸，抬头。
“我命令你们，立刻停止。如果你们选择，我也可以现在选择——”死。
“不不不，杜衡——”
“别废话了，我已经懒得再笑了，等会儿还要笑给席景看，我们停止这种废话了好吗？”杜衡冷冷地看着两个人，眼底一点儿温度都没有。
r伸出手，拥抱着杜衡，哽咽着说：“我年纪已经大了，没法想你那么勇敢。已经三十五了，该是结婚了。杜衡，我听你的，然后，跟史蒂文结婚。如果你能够活着出来，也许带上席景，来跟我们一起生活吧。”
杜衡笑道：“好。”
她得走了。
松开r的怀抱，杜衡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向欲言又止的，说道：“好好结婚，万城桦是个非常不错的人。拜拜了。”就不要说再见了。
明白杜衡的意思，点了点头，别过了眼。
杜衡吹了一声口哨，在r的目光之下，戴上了墨镜，推开门出去了。但她一出门，表情就变得那么凝重，走路变得不再沉稳，而是稍有飘忽。
r本是不舍的目光，看着杜衡的状态，突然不安了起来。
“，你快看，杜衡是不是有点儿异常？”
她紧张地扯住了。
将头转过来，看了过去。
杜衡正在过马路，走路虽不至于遥遥晃晃的，却走不成一条平稳的直线，看着总有点儿不太对劲。
“也许她在想怎么跟席景说，她是个很小心的人，没什么事。”说道，眼底滑过一丝笑意。
是怎么撑也撑不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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