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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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文澜同样不真不假地回道:“真巧,最近我也对女博士这类颇有禁欲美感的灭绝师太型很有好感,如果有时间的话,大家可以一起研究一下。”

        冯一帆对她的装傻充愣已经习以为常,但眼看着这朵霸王解语花成为自己生命中的过客不免令他有些惋惜,他破天荒地说:“沈文澜,以后不管你过得好不好,只要你有事来找我,我一定竭尽所能帮你办到。”

        冯一帆是什么人,整个公司里的人都心知肚明,得了他这一句话,沈文澜纵使不至于在公司里作威作福,时不时目中无人一下倒也还是可以的。但她可不愿受这份恩惠,静了片刻之后回他一句,“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除了上床都不要找我’的同义句吗?”

        静默的两个人都没能注意到李念琛的车子已经停在眼前了,所以沈文澜这句话正好落到自己丈夫耳中,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和训练,他的普通话已经可以对答如流了,“这个差事就不劳冯总了。”接得在场的其余两人都是一愣,再没有说话。

        上了车,沈文澜跟李念琛解释了前因后果,他却又好像不以为意,快到家的时候才说:“我希望你可以就像这样,什么话都跟我说,而不是一个人放在心里。”

        向来知错能改的沈文澜便按照李念琛的意愿,亡羊补牢道:“刚开始几次真的很疼,我没把你踹下床真的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李念琛对于沈文澜从房事开始坦白还是有些适应不良,倒不是他保守,而是他以为她应该保守的。这晚两个人开了支红酒助兴,李念琛似是暗示又似是鼓舞,“我觉得你可以算是天生好手的类型,作为启蒙老师,我发现你已经渐入佳境了。”

        这晚大概是多了些了解和尊重的缘故,李念琛的温柔缠绵里都似乎多了一份亲昵,当你在意另一个人的感受时,说话动作都会变得柔顺,从此他们除了是有证炮*友以外,精神上也开始有了良好的交流。然而两个人之间由欣赏过渡到爱慕,除了原始的吸引以外,熟悉和交流也是极为重要的,这点理论沈文澜自然知晓,只是当她身处其中的时候,由于缺乏实战经验,她并没能看到这些细微变化在如何发酵、作用于她和李念琛的感情。

        早晨沈文澜被穿衣洗漱的声音吵醒,朦胧间闻到一阵清爽的味道,是他在浴室洗澡,忽然沈文澜觉得自己离幸福很近了。她猛地嗅了一口,胸腔里满满的都是薄荷味道,瞬间就满足得像是只被人爱抚着的猫儿。

        摸了摸剃完须之后光洁的下巴,李念琛回到她身边,抱着裹着被子的她,在她锁骨处啃咬。昨晚本来生命在于运动的某人福至心灵,忽然就流水不腐了一记,所以李念琛自诩有功,行为上更加乖张,对于老婆说的“要上班的”只是回答“所以才更要抓紧啊”就打发过去了,硬是扭曲了昨晚沈文澜的语义,“昨晚你跟姓冯的说什么‘上床’?!嗯?!”

        卷着被子的人肉春卷沈文澜被人蘸着后劲十足的醋又重新吃了一遍,导致她上班迟到了,全勤奖金打了水漂。钱笑冲她挤眉弄眼,“怎么迟到啦?!”遇人不淑,识人不明的沈文澜想到早晨张阿姨给她倒豆浆的脸都羞愤欲死,跟之前的坦荡完全不同了。

        沈文澜意识到自己开始对李念琛放不下了,虽然关于门第和阶级的问题还是直挺挺地摆在那里,但沈文澜已经不想再理会。她想,我拼了一世凄苦,为什么不能一晌贪欢?

        按照钱笑的理论,之前沈文澜属于尽义务,现在属于享受权利,其中滋味自然大不相同。灵肉合一这种文艺的说法由于沈文澜没得比较,所以暂不采用,反正灵也没被撞得跌出来,但是肉确实不错,经她这么一说钱笑又开始追问李念琛的腹肌有几块之类的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春卷是全国都有的,江南地区尤其盛行,就算做一个上海小吃吧。

        看不出作者隐晦的猥琐的,请大喊“我真纯洁!!!”

        、春卷(下)

        自从沈文澜涨了稿费以后,她就跟编辑商量了关于问答板块的安排,即是她公开了一个工作邮箱,随机抽取一些读者的问题来回答,然后再选取一些登出来,当成《珈人》的一个新的特色,经过一段时间的运行,读者的反响算是不错。

        最近有一个读者问她,为什么总喜欢以食物为喻?她想答,中国人说,民以食为天,因为食物最贴近生活。编辑否了,说要扯上男女之间。她想答,通向女人心的捷径是阴*道,通向男人心的捷径是食道。编辑又否了,说不和谐,她只好装模作样地端着答——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虽然两者既不相通也不想似,但西门大官人不是因为吃健胃消食片而死的,唐璜也不是以能吃会吃爱吃而闻名天下的,我们都不可否认,饮食之乐与男女之情是这世上由本能衍生出的最为普遍而纯粹却又极富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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