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没能反应过来之前,他伸出手,从背后抱过她,扳转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他的手从她的衣低滑入,捏着她的腰向上,就要扒下她的上衣。
“啊啊啊,你干嘛!”扭动扭动,她在他怀中打滚。
点到即止,感觉她腰腹的曲线,嬉闹之后微汗的粘腻,他放开手,不失时机的后退一步保持距离,黑眸阴翳乍现,“杨珞米,不觉得热吗?开一下空调怎么样?”
珞米笑容立马僵硬,随后弯出更大的弧度,“这个,我,当然,当然开……那要不,你再洗个凉水澡降降温吧……”然后在那个优雅的男人化身成为冷漠的杀手前,她拔腿逃亡。
市的夏天,空调是必不可少的。没有小雨带来清凉,那么电风扇相当于电吹风,凉席等于电热毯,上映的不是全城热恋而是全城热死……
总之,此时的叶臻,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需要空调,而不是乖乖蹲在一侧的杨珞米手中扇子扇来的热气。
“我刚回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受不了这种天气,不过四年下来,就练就了超强的身体……”珞米一边愧疚一边解释,“吹空调虽然舒服,但对身体不好的……”
“帮我倒杯水可以吗?”叶臻冰冷的声音失去了磁性。
“好,”珞米巴巴的跑到厨房,“冰箱里有啤酒可以吗?”
叶臻握着啤酒罐,先在脸上小腹滚了一遍,突然想到什么,“你是四年前才到市的吗?”
“对啊,当时……”珞米喝口啤酒,当时似乎并不是自己愿意回来的,而是种种原因,发生了那件事,不得不走。她呛了一下,面色黯然,“对啊,四年前。”
“那之前呢?”
“巴黎,”珞米小声道,眸光不知落在何处,“你说,为什么有时就是读不懂呢?有时候人变的好突然,猜不透在想些什么……”
她说的晦暗,内心微醺,一瞬眼前出现了肖枫似近又远的身影,一瞬面前又飘过杨珞森微倦的容颜。都是没个预兆,似乎突然就陌生了,然后再也回不到从前。
难得见她感慨,叶臻亦三分感叹。“其实,有时候人并不是想刻意改变,只是不得不变。或者为保护自己,或者为保护别人……”他突然想起叶长松的话,‘也记不得什么时候起,突然就读不懂你了,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谁都无法看透。’可如果继续读懂,如果还像小时候,什么都表现出来,做最幼稚没有计划的反抗,他只能一次次的失败和遭受痛苦。若非牵动血肉揭开一身皮,如何谈得上蜕变,坚强的代价,痛的是自己。
酒精的催化,叶臻卧在沙发,进入睡眠。
珞米自知酒量浅薄,只喝了几口,见他好不容易忽略了炎热的天气睡的安稳,便没有叫醒他,回自己的地下室之前,还不忘多此一举的给他盖了毯子怕他着凉。
于是当她在自己冬暖夏凉的地下室睡的酣畅时,某人在毯子中大汗淋漓,被闷醒。
半梦半醒中,珞米似乎听到地下室的门被打开,睡眼惺忪间,眼前一张俊美非凡的脸,眼神炙热,薄唇性感而干燥,顺着她的方向爬上她的床,压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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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中,珞米似乎听到地下室的门被打开,睡眼惺忪间,眼前一张俊美非凡的脸,
眼神炙热,薄唇性感而干燥,顺着她的方向爬上她的床,压上了她的身。
“闹鬼了!救命啊!”珞米生长在安全保障极差的巴黎,又独自回归祖国孤单生活,安全意识极为强烈,还没能辨认出眼前的是个什么怪物,就已经大叫起来,“叶臻,快来救救我!”
“救你做什么?”叶臻的声音从身上的怪物口中飘出,低沉磁性中带着燥热沙哑,“你怎么了?”
珞米眨了眨眼,愣了两秒钟,嚎叫着坐起身,拽着毛巾被子护在胸前,一边往后退,“叶臻?你,你要做什么?你想怎样?救命啊,强/奸啊!”
“你叫,你叫,你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听的到。”好整以暇,叶臻机械的说,灼热目光中透着凉意冰冷。
此话不假,这地下室是个宝地,不只冬暖夏凉,与外界有通风,空气清新,而且隔音极好,极适合热恋新婚中如胶似漆喜欢做交缠运动的情侣,是个泄欲的好地方。
珞米一声呜咽,叶臻却不再上前,忽的翻了个身,在她身旁的位置四仰八叉的躺下。口中发出满足舒逸的呻吟,“啊~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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