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超市,叶臻就往生活用品区拐,他的目标很明确,买一些纱布创口贴,一会儿再去买点跌打损伤药,可一扭头,只见珞米推个小车屁颠屁颠的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他眉头一蹙,“喂,卫生……那个在那边。”
“哎呀,”珞米理当不让的拍拍他,挤眉弄眼的奚落,“真是死心眼,好不容易进城一次,还不许人家多买点东西备用啊!”
住在郊区山顶的富人区豪宅,若是没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那简直就像只有一个贵族的上流身份,却没有半分钱可供挥霍。上学的时候还好,周末乘着并不便捷的公交来回折腾,毕业后可惨了,偶尔的打车钱疼的珞米的小心肝一抽一抽的。
“有车族就是不一样,开车到哪都方便,”她推着车,一路挑拣,“要不,等到我上班的时候,你送我?”
叶臻一颤,说实话每次有珞米在车上,他就紧张。可能是第一次醉酒载她,给他心里留下了太大的阴影,总感觉她在旁边,可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喷出口酒,或酒后脏物,再不就突如其来的用言语利剑戳他两下,让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一抖,总想掐死她。
他冷哼一声,“凭什么?”
珞米扔了一大瓶酸奶在车中,听出他语气非同寻常,便大脸皮的笑笑,“干什么说的这么见外啊!咱俩的关系,什么凭什么不凭什么的!大不了我早上再早起几分钟,适应你的节奏,一起出门。”
叶臻一汗,什么叫大不了,好像他在勉强她似的,还有,到底是谁见外了,是有些人天生太不见外了吧!
“那你说咱俩是什么关系?”反将一军。
珞米一愣,随口说说,反正感觉很亲,具体了,还真说不清,“没,没想过……”
“那现在想想呢?”他在珞米身旁走,修长的腿,优雅的步伐,穿行在生冷物品区的狭长冰柜间的过道,冰柜间隙时有冷气飘出,和着他冷感十足的话语,竟然让他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鬼魅气息。
珞米不自觉打个寒战,“想,想不出啊……”
叶臻勾勾唇角,一手搭在她肩头,兴味盎然,微微躬身低下头,靠近她的耳边,轻轻开口,“总要给我个充足的理由,我们要有个什么关系呢?”
珞米被耍的团团转,大脑打结,回过头来痴痴望他,“我、我们,要发生关系吗?”
此话威力甚大,经由耳朵,飘至大脑,然后受大脑控制的左腿踢到右腿上。叶臻一个踉跄,半个身子差点都压在珞米身上,捏着她的小身板,咬牙切齿,“杨珞米,你如果有这种要求,我不反对啊!”
“你!”总算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珞米脸都憋红了,狠狠一把推开他,粗声粗气,“你这,能不能有点正经!”
她心头激动,声音不自觉大了点,
身旁经过的几对路人不禁侧目,多是盯着叶臻英俊的脸,敬畏或感叹。
叶臻沉了沉气,怒火燃烧,沉默半晌,咬着牙一字一顿,“宝贝儿,又想要了吧!”
他捏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伸去勾起她的下巴,半真半假,也不知是在故意吓唬她,还是真的要吻她,跃跃欲试。
“珞米!”不识趣的男声回荡在耳边,打断真假掺半的惩罚仪式。
珞米一个激灵,猛地跳出叶臻的怀抱,还没等见到人,已经脱口而出,“肖枫!”
仿佛被捉奸在床的□,珞米抬手理理头发,蓬松散乱的发丝,“你,你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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