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婆说完,他相信了,黑着脸穿衣服。吴小妹作小鸟态、作依人状,“再陪陪我嘛,你早就答应到中百给我买钻戒。”吕歪嘴不胜其烦,无名火起,“你就知道钻戒项链,给我滚!”说着用力一甩。吴情仪站立不稳,酿酿跄跄,一头撞在墙上,玉指点点“你—你—你……”吕首归一心想着儿子,哪有功夫理她这些,头也不回,摔门而去。
马惜晶死了,他无所谓,甚至还有点暗自高兴,自从上次逮住她酒店偷情后,更是对她情断义绝,心想,少给老子假正经,你我都是盗花贼。兮兮就不同了,那可是他的命根子,他吕家的亿万家产还靠他继承呢,吕首归象中国许多款爷一样,圈来的钱除自己挥霍之外,其余的全留给子孙后代,让他掏点银子献爱心、帮穷人,比割他的肉还难!北陵慈善协会张会长说,中国慈善机构之所以没钱,是因为拥有80%财富的阔佬,捐的钱还不如普通百姓多。吕首归多少次找马惜晶要儿子,可那贱货就是不给,他已想好点子,打算以送兮兮到英国读书为名,对她们进行隔离,没想到出了这事。
问清案子的来龙去脉后,吕首归对马惜晶是咬牙切齿,要不因为这死人,儿子怎么会落这下场,想到这,他恨不得把马惜晶从白布下面掀起来,狠抽她的狗脸。还有侯业兴,这鸟人乃罪魁祸首,要不是他勾引骚婆娘,去干什么厂长,这事根本就不会发生。吕首归越想越恨,越想越不对劲:他妈的,是不是我离婚之前就已经勾搭成奸了,这事没完,下次见到熊立果得好好参他一本。表哥和他关系很铁,人也能干,从秘书到区长,现在又调到莉州当了一把手。上次从娇娃夜总会出来,还淫笑着请老弟到莉州品尝“野味”。
花圈肃穆、哀乐低缓,主持人语调悲怆,让人潸然泪下,亲人不住地嘘唏抽泣。马惜晶厂里的人都来了,有人指点,那位一身白衣的女孩就是秋兰。当遗体告别时,吕首归悲痛地扑上去,拽住儿子的灵柩不放,想把他留在人间,可一切都为时过晚。在众人挣脱下,他艰难地松开双手。
袁木安慰老吕保重身体,我们都很难过,但事已至此,无力回天。吕首归咬咬嘴唇,说现在连儿子都没有了,我活着还为谁拼命?袁木叹口气说,兮兮确实是好孩子,就连小蔓这个做老师的都哭了好几场,谁会料会到这样?事情既已发生,只有想开点。
出了大厅,迎面走来一人,袁木一愣,姬佳欣?对方也吃惊不小,面露喜色道,哟,是你啊,很长时间没见到你啦!袁木拉紧小蔓的手,冷冷地回道:“你怎么来了?”“不知道吧,高处长算我们的顶头上司,在我们那搞试点,你说我能不来吗?”她盯着柳小蔓说,这位挺漂亮的,是你新女友?小蔓脸一红,点点头,“你是—?”佳欣扬扬脸:“我叫姬佳欣!怎么,袁木没提过我?”
小蔓心里一沉,这就是袁木的那位?袁木跟她说过此人,没想到她如此嚣张。见小蔓老实好欺,佳欣故作嗲声道,木子,我打的来的,捎我一程如何,顺便向靓妹请教请教降夫之道,我当初怎么就没逮住你呢?袁木见小蔓脸涨得通红,眼起波涟,情知不好,他横了姬佳欣一眼道,对不起,我还有急事,你再想办法吧。说完,拉着小蔓就走。只听姬佳欣挑衅道,木子,你回来,我有话给你说!
袁木将车开上主干道,偷瞟身旁的小蔓,见她闷闷不乐,忙轻声道,生气啦,怎么不说话?小蔓眯下眼,冷笑道,我说什么,想听的话,人家不是喊你了吗?“别理她疯疯颠颠的,成天胡说八道!”“疯疯颠颠?那是感情深,你嘴上这么说,心里还不定多高兴呢,这么个大美人,送上门,你不要?!”小蔓满眼的委屈,把脸转向窗外。袁木吧嗒吧嗒嘴:“你看她妖里妖气的,我怎么可能—”
“你还说跟她没啥,鬼才信,你看她那样,当着我的面跟你撒娇。”小蔓说着噘起嘴模仿,“木子—”她瞥袁木一眼,“今天要是我不在,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呢!”
一句话把袁木噎得,他扭扭脖子,咬咬嘴,不知如何辩解,左手直拍方向盘:“你—你—你,她是她,我是我,凭什么联系在一起?神经病!”
“好,我神经病。”她苦楚地点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圈,“停车,让神经病下去,你们再续前缘吧!”
“我说的是姬佳欣!”
“管你说谁,人家还等着你去疼爱呢,快停车!”小蔓说着,就要拉车门。
“唧—”地一声,袁木猛踩刹车,他也火了“你不想活啦!”旁边一辆依维柯急驰而过。
“是的!免得耽误你们的好事!”她拉开门,跳出去,绕过护栏,跑到相反车道。
袁木干着急却不能左拐,见小蔓拦辆出租车,头一低钻进去,眨眼消失。袁木无奈地摇摇头,旁边有人鸣笛,是吕首归的坐骑,姬佳欣从副驾探出头,对他使眼色。袁木那个气哟,还给我拌相,就是你惹的祸。他对吕首归说,你先走吧,我有点事。
吕首归慢慢把车开过去,对姬佳欣说,袁木是不是和女友吵架啦?佳欣应道,他吵不吵架关咱屁事,你准备带我到哪?吕首归有些无奈:“昨天没睡好,想回去休息休息。”佳欣嘟囔着嘴,身子往他这边靠:你都很久没陪人家了,今天天气这么好,咱到涓涓河边晒太阳嘛!
“怎么样,这里空气很清新吧?”佳欣兴奋地晃着脑袋:“这地方刚建成,背山面水、来的人不多,咱先尝个鲜。”首归叹口气,“哎,只可惜,现在是冬天,草色枯黄,没有生气。”“你高兴点吗,别说那没劲的话,”佳欣牵着他的手朝一条小径上走,把头靠在他肩上,想了想又说,俄国哪个诗人不是说,冬天已经来临,春天还会远吗?首归淡淡一笑,哟,你还会两句呢。佳欣跳起来朝他脸上就是一口,你以为我是白痴呀,告诉你,今天不许你再无精打采的,否则,我跟你没完!说着,两条胳膊一圈,吊在他脖子上。
夕阳西下,两人手挽手走到城墙僻静之处,这里灌木常青,枝繁叶茂,隐约之处有张长椅,看来是专为恋人准备的。他们偎依着坐过去,佳欣万种柔情千般蜜意,体内的欲望不断升级,她指着吕哥的下体笑问,小弟弟不想我啊?说完把手伸进去。首归一声叹息,老了,不管用罗。佳欣右手不停动作,嘴附在他耳边,有感觉吗,想吧?
首归揽腰将她抱起,嘴角挂着淫笑,小荡妇,想,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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