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喜欢我吗?”
“……”
“你——爱我吗?”
“轻轻。”云洁猛然低头,吻住怀中佳人的樱唇,“我爱你。”
“啊——”她轻叫,情不自禁地张嘴,他猛地伸入她的嘴内,猛烈地翻搅着她嘴里的甜美。
长吻过后,他放开她,却依然低头安静的看着她,他坐在她的背后,用自己的身体环住她的后背,挡住她防守最薄弱的位置,而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她大半个侧面,长长的挺翘的睫毛如扇子般,微颤颤的,抖动如世间精灵,睫毛下是一双剪水秋瞳,迎着寒风,闪动着润泽的光茫,乌黑澄静。被吻得红艳艳的唇边染上似有似无的微笑,使得她本就美丽的脸蛋有种清澈精灵般的美。如破晓的朝阳,如冲破黑暗的黎明,华彩夺目。
云洁呼吸停止了,他轻轻地吸口气,呆呆地望着她的神色,一时无法反应。
“小师兄,我也爱你。我喜欢像这样的两情相悦。”风轻呢喃的说道。云洁的手臂箍的更紧,仿佛要把两个人生生世世都困在一起。
过一会,她又说:“小师兄,你觉得爱是什么?”
云洁想了会,方认真的说道:“爱,应该是一种交付,也是一种收容。我把心给你,同时妥善保存好你的心。”他平时不善言辞,很少跟人攀谈讨论。除非是轻轻缠着他说话。像这样的问题,他还是第一次说起,心中没底,怕说得不对,怀中的人儿又不开心。
“可我觉得,爱其实是许可别人接近你,接近到可以伤害的地步。”她缓缓说。语调分明有些悲哀。
华夏有句俗话,叫做‘姻缘天定’。风轻原来是不相信命数的,这次也终于有些屈服。
萧寒前脚打电话告诉她说,夏文渊决定下午回京。张校长便派秘书请风轻过去一趟,说的却是:省教委有文件下来,要普查所有在职任教老师的上岗证。因风轻并非正规师范学院毕业的师范生,也没有教师证,所以张校长不好说话。但她又舍不得风轻离开英才天成,所以便想办法弄了个名额,让风轻去燕京师范大学进修,因为风轻是托关系弄到的名额,所以进修的科系是音乐。时间紧急,所以通知她准备好所需资料,下午就去燕京报到。
风轻从张校长的办公室出来,手中拿着报到所用的资料,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才叫身不由己。为什么偏偏跟他同一天去燕京?!”
“老师。”有人在背后叫了一声。
“什么事?”不用回头,风轻听得出来叫她的人是程辉。
“叹什么气?”程辉紧走几步,和风轻并肩而行,看着她手里厚厚的档案袋上赫然印着燕京师范大学几个字,便惊讶的问道:“老师要去燕京?”
“下午就走。”风轻无奈的点头。
“太好了。我刚从教导主任那里请了假,送我爸爸去燕京国医馆治疗。我们可以一路走吧?”程辉高兴地说道。
“你也要去燕京?”
“是啊,我爸爸的腿已经残了好多年。前几天终于联系到一个从国外回来的外科医生,说能给我爸爸做手术,手术后恢复的希望有六成。所以我们一家人都想让他去试试,毕竟我爸爸才五十多岁。”
“你也去?那薛城这一大摊子事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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