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恋难永础?br/
“好了,松云子先生。你就不要跟我提我们家少爷的事情了。咱们还是说正事,今晚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都来了,你一定要想办法弄到金小姐的下落。她是我们少主的爱将,不能落到华夏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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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是华夏人啊?”老头胡子一翘,瞪起了眼睛。
“呵呵,风云子先生,你是帝国的朋友,你和他们不同。我们少爷会记得你的好处,还有——那笔钱,会及时的打到你在瑞士的账号上去的。”
“这事儿是早就说好了的啊。”风云子清高的说道。
“是。还请先生多多费心吧。不然的话——不光先生拿不到钱,我们想保命都难啊。”中年人说完,哀叹了一声,又悄悄的瞄了一眼风轻。
恰好,风轻也正好看过来,二人四目相对。
风轻的眼睛轻轻地虚起,盯着对方的瞳眸默默地念诵古老的咒语,试图用碧灵玉簪的灵力去读取这个人脑海里的记忆。而且那个男人被风轻看的心虚,只对视了一眼便转过头去,不再看向这边。
只是很遗憾,风轻失败了。
这个男人的记忆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墙保护着,风轻的念力无法穿透。
心底涌起一股怒气。风轻转身端过一杯红酒,往那边角落里走去。
“轻轻——”萧寒一愣,想要阻止,却被淡月一把拉住。
“让她过去吧。该解决的问题,越早解决越好。”淡月若无其事的看着风轻的背影,嘴角带着自信的微笑。
“那个男的好像不是华夏人。”夏文渊的眉头又轻轻皱起来,脸上带着不快的神色。东方家有些出格了,这样的宴会,竟然公然邀请莫名其妙的外国人。
“大少,东方家的生意不单单在华夏,海外有他们四成的生意。这个宴会上有韩国人和日本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萧寒好心的提醒道。
“这个我知道。只是这个男人不是商业圈里的人。”
“是啊,这就是他的失败之处。”萧寒点点头,这个傻瓜,一直跟一个老头子在一起聊,而那个老头子白发白须,虽然穿着一身白西装看上去牛逼哄哄,其实明眼人一看就是乡野闲人混进来的,跟个江湖算命先生似的。这傻瓜摆明了是要暴漏自己的身份啊。
风轻端着酒杯,走到松云子二人所在的桌子旁边,站住脚步,然后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又歉然的笑笑,点头说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刚才看这位老先生有些面熟,不想走近了看,跟我的一位朋友并不一样。不好意思,请原谅。”
“哦?我原本就长了一张独一无二的脸。不知道小姐把我老头子错认成了谁?既然是错认,也算得上几分缘分。何不坐下来一起聊聊?”松云子对赶上前来搭讪的风轻很有意思,他正有心在当着这个金主面露一手。南海琉璃宫的人久居南海,北方极少有人知道,再不出点名声,恐怕就会被人以为灭门了呢。
“南海琉璃宫的山风道长。不知这位老先生是否认识?”风轻笑笑,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松云子一愣,这丫头真是不简单啊,她怎么认识琉璃宫的老宫主?
山风子和松云子原本是琉璃宫上届宫主出门游离时救的一对双胞胎兄弟,后来这两兄弟深的老宫主的真传,哥哥山风子继承了宫主的职位,松云子便做了琉璃宫的二当家。最终还是名利二字最害人。后兄弟二人因为一些内部的钱财之事反目成仇,松云子不服管教,非要带着自己的弟子另立门户,山风子在钱财一事上看的开些,又不忍心看着琉璃宫一分为二,于是让出了宫主的位置,独自一人浪迹天涯,一走就是十几年,再也没回过琉璃宫。
此时,风轻忽然把此人说出来,到让松云子吓了一跳。只是这老狐狸眼皮一抖,无意间发现了风轻头上的被旺盛的灵力环绕的碧灵玉簪,双眼一亮,隐隐的散发出贪婪的绿光。
“道长?”中年人好奇的看看风轻,又看看松云子,故作惊讶的笑问:“难道你们还认识出家修行之人?来这里参加宴会的,不都是华夏国的商业奇才吗?”
“啊,是啊。这位先生说的有道理。所以我说我认错了人。这位老先生,定然不知道什么山风山川的,是我冒昧了。”风轻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我敬老先生一杯,算是赔礼道歉。”
“啊,不敢不敢,让这么漂亮的小姐道歉,我老头子还不怕出了这门被人家打闷棍啊。”松云子立刻端起酒杯和风轻的酒杯一碰,“老朽姓松,名下一些不成气候的产业,都在海南一带。在京城里,我们却不敢大声喘气。一切都仰仗东方世家的大力支持。”
风轻的眼神一凛,目光锁住了松云子端着酒杯的右手。这手白净而修长,虽然肉皮有些衰老松弛,但指甲和手背都整洁无瑕,清爽的见不到一点异物。唯有在最为修长的中指上面,环套着一只极怪异的戒指,分外能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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