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英在哪里?”萧寒比风轻镇静些,毕竟他出身军队,对‘生化’两个字更加熟悉。
“应该在华夏吧……”黑凤凰已经痛苦不堪,此时的她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承受着常人难以承受的折磨。血天蚕的毒慢慢的发作,全身的疼痛和奇痒交杂在一起,而那个罪魁祸首小天蚕还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随时都有可能爬到自己身上再啃两口。黑凤凰如今已经在崩溃的边沿,只要她知道的,都是有问必答。
“在美国你还有没有同伴?”风轻继续追问,她之所以不用碧灵玉簪的灵力去探入黑凤凰的记忆,是怕这个女人的经历太丰富,若是探听到那些龌龊的事情,先把自己给恶心的半死。
“王…王爷……”
“漠风?”
“王爷说,有人约了他在城西郊的希尔顿研究所见面。至于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黑凤凰说完最后一个字,脑袋一低昏厥过去。血天蚕的毒性发作到极致,她无力抵抗,神经彻底的崩溃。
风轻把血天蚕收起来,又摸出一粒药丸塞进黑凤凰的嘴里,转身对萧寒说道:“走。我们去希尔顿研究所。”
“需要回去带武器吗?”萧寒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妈的!研究成果被美国人收买已经是一件十分羞耻的事情了,若是这次再败在韩国这个弹丸小国的手里,身为华夏军人的自己要以死谢罪了!
“不需要。时间是关键。”风轻说着,拉起萧寒转身就走,根本不去管躺在地上的黑凤凰的死活。
“站住!”风轻拉着萧寒刚一转身,身后便被人堵住了去路。
那死亡的味道和怪异的气息让风轻感到有几分恶心的感觉,风轻微微一笑看着面前穿一身怪异黑袍的老者说道:“巫皇,我的话问完了,你可以带着你的弟子走了。不过你们巫族的手真是长啊,居然都伸到韩国去了。”
“你什么意思?”司徒淳皱着眉头看着倒在地上的黑凤凰,“黑凤凰死了吗?”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们天山巫族的门规太松了,不但出了叛逆的弟子,还出了卖国贼。”
“黑凤凰卖国?”司徒淳皱着眉头看着风轻,在他的心里这个女子太过随性,而且仙灵门和自己巫族一直是是敌非敌是友非友的关系,她此时这样说话有些专门针对自己,若不是因为黑凤凰叛逆的事情,这老头子恐怕早就火了。
“你不要装糊涂。你们的弟子金海英本就是韩国人,她们师姐妹联合在一起做的那些事儿说不定你这个做师傅的也有一份儿呢。怎么?刚才还说她是叛逆弟子要带回去以正门规,现在就要替她报仇了?”
“金海英不是我天山巫族的弟子。她的母亲才是。”司徒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这个,不过解释完之后他的心头似乎轻松了很多,便两步走到黑凤凰跟前,伸手掐住她的手腕,摸上了她的脉搏。
风轻却不理他,只是和萧寒往外走。
“把解药留下。”司徒淳忽然说道。
“没有解药!”风轻无所谓的走远,却不理司徒淳的要求。
“喂!你等等!”司徒淳看了一眼昏迷在地上的黑凤凰,转身追上风轻和萧寒二人。在二人的身后挤进了一辆出租车里。出租车快速的驶出繁华的都市一直往西走,空旷的公路上没什么行人,车速很快,却也走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远远地看见一从灰色的建筑。一共十来栋楼房,一色半新不旧。看上去像是十几年的建筑。希尔顿研究所坐落在这群灰色建筑之间,这里是城市的边沿,举目所见都是大片的空旷之地,树木苍翠碧草连天。
萧寒从口袋里拿了一叠钞票丢给出租车司机,司机说了谢谢把三人放到路边便返回城区。
“这倒是个不错的地方。”萧寒看看身边的司徒淳,忽然笑道:“巫皇,你跟着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像你这把年纪应该对男女之事没什么兴致了吧?看我们两个人跑出来约会你也跟着,你说你是不是太那个了?”
司徒淳气结,瞪着萧寒说道:“臭小子,你再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收拾我?该不会对我下巫术吧?”萧寒不介意的笑着,伸出手臂勾住司徒淳的脖子,那样子十分的吊儿郎当:“我说巫皇老头儿,你总守在一边,我跟我女朋友连打的心情都没有,你说你多不够意思?这样吧,打个商量,你开个条件,需要什么兄弟我尽量满足你,你快些回去吧。你那女徒弟体格风骚,一个人丢在那个破修理厂也不安全。虽然她已经背叛师门了,也别再出什么有辱你们巫族声誉的事情来,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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