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徘徊良久,紧接着附身凑了过去,直到彼此呼吸相融,双唇相贴,脑袋是混沌的,内心是满足的,舌尖想要更深入的。
但理智还在,舌头轻轻在她唇上舔舐了下后连忙退了开来,袁植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整张脸已经涨的通红,双眼湿露着散发出天生的媚感,他转头大喘了几口气才缓和过来,再看向一无所知的何笙时心想,就是这个人了,可能不尽完美,但好像再也离不开了。
这个认知其实之前就有,只是这个晚上格外明显。
何笙次日醒来看见袁植面向窗外坐着,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搁在茶几上,耳朵里塞着耳麦,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膝盖,双眼微合,浅显的日出光照泼洒在他身上,看过去居然透着一股虔诚的神圣。
何笙揉着眼睛坐起来,“这么早!”
袁植摘了耳麦起身,“还睡吗?”
“不睡了。”
她一股脑的爬起来去卫生间刷牙洗脸,袁植跟着走到门口,斜倚在门框上看她,何笙此时满嘴的泡沫,被他直白的目光看的有些别扭,低头看看自己,又转向他,含糊道:“怎么了?我身上有东西?”
“没。”袁植目光扫过她的头顶,“哎,等会我给你梳头。”
何笙鼓着腮帮子满脸惊讶,把水吐掉,“你会吗?”
“总有第一次的不是?我试试呗!”
何笙把杯子牙刷放好,开始放水洗脸,边点头,“好吧!”
洗漱完回到房间,袁植走到柜台旁拿起梳子掰了掰,折出一个弧度,“会不会太软?”他看眼何笙乱糟糟的长发,“别到时断了。”
“那换一个!”何笙跳到床上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放着一把小巧的木梳,“这是佳音上次买来送给我的,可好用了。”
袁植从她手里接过来,往上抛了抛,都没手掌大,表面雕着花纹,说实话看着确实不错,但这么小能用吗?
何笙已经自觉解开橡皮筋,拿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然后背对袁植盘腿坐好,声音清亮的叫了声,“我好了!”
袁植曲着一条腿也坐到床上,抓了抓她的后脑勺,把梳子插进头发往下梳,何笙的头发很细很软还很多,颜色也不是纯正的黑色,透着股浅浅的黄,综合起来更接近浓浓的褐色,听人说头发泛黄都是因为自身营养不良导致,也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看何笙之前乱糟糟的什么都吃,营养应该很全面。
男生短发方便的很,随手抓一抓就能出门,就算用梳子也比长发利落,因此袁植有些控制不好力道,梳子一下来头发眼睁睁看着缠到了一块。
他哎哎了几声,停了动作,“打结了!”
何笙龇牙咧嘴捧住了脑袋,“你太大力了!”
“行行行,我再轻点。”他把何笙的头掰正,揪起打结的那一小撮开始用手扯,一两根头发连带的往外拽传来的刺痛让何笙皱了眉,无声的一下一下张着嘴巴。
过了大半小时硬是被扯下一团头发后,何笙摇着头是死活都不让他弄了,自己动作利落快速的绑上马尾跳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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