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笙一愣,这才回神将视线投到他身上,廖时浅声说了句:“你没发现肿了?”
她又看向自己的手臂,关节处确实微微有些胀大,想起下午长时间的奔跑,当时还确实觉得疼了会,廖时曾多次嘱咐绝不能剧烈运动,她小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下不为例。”
“好。”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的虐点宛如山峦连绵起伏啊!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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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一行五人最后都聚集在了廖时的小四合院里,今天回来的晚;晚市也结束了;家里现存的东西很少;明显不够他们吃的。
廖时低头系围裙,露出来的脖颈白皙如玉,边道:“去张阿姨家看看有什么能拿的,先借点过来。”
何笙应了声;熟门熟路的跑出去;张阿姨一家都是下地干农活的,种了不少东西,有时候下雨天没去买菜,就会去他们家借一些,而廖时也时常免费为他们检查个身体,因此这一家都不愿收他们钱,几年下来这么互帮互助也都习惯了。
将一篮子东西拎回来后,何笙自觉的拿着水盆坐院子里洗菜,洗完了再一样样拿去厨房,脸上沾了脏东西,廖时自然的抬手帮她擦了擦,何笙也不避讳,两人间无形的默契和亲近都是日积月累下产生的。
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极为温馨的场面,对袁植而言就跟针扎一样疼,曾经只围着自己打转的孩子,突然间就跟着别人跑了,这样的落差让他实在难以接受。
何笙再次跑出来的时候似乎才想起了他们三个,不好意思的笑笑,“怎么不去里面坐?饭还要等一会才好。”
袁植没说话,看着她的眼神冷然淡漠,时不时又闪过缕缕说不清的悲伤。
何守司也不赞成的看着何笙,这时走上前戳了戳她的脑门,恼怒道:“你怎么回事?干嘛跟那人搞得那么好?才三年难道你就忘本了?”
这话说的不是一般严厉,何笙的笑容顿时一凝,面色暗淡下去,并没有正面回答他那些问题,而是低低的又说了句:“你们还是去里面坐吧!”
然后一转身又躲回了厨房。
何守司低骂了声:“这丫头是脑抽了不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这么厉害?”
顾威道:“你没经历过她所经历的,所以你的说法没有丝毫根据,若不幸有一天你也走到鬼门关,随后被别人拉回来,再试着发表意见吧!”
又转向袁植,鼓励般的拍了拍他的肩,“你要给何笙时间。”
“可是没人给我时间。”他沉沉的说了句。
桌上的菜色很简单,大部分都是素食,但估计都没什么胃口,也不会有人真正去计较什么。
顾威时不时和廖时讨论几句工作上的事,何守司听得好奇了也会□来问几声,一餐饭倒也不至于吃的太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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