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笙开始回忆,“刚开始十分钟吧,后来就五分钟五分钟的加,两年时间加到现在。”
袁植木然的看着她手中不断变形的棉球,“那第一年呢?在干什么?”
何笙看他一眼,勉强笑了笑,“第一年一直在调整治疗方案。”
“严重到什么程度?”
“不严重!”
袁植冷声道:“说实话。”
何笙抿了抿嘴巴,“没知觉,廖医生不停给我敷药,药浴,还有间隔性的针灸,才慢慢能动了。”
得知她手废掉的那天晚上,他回到套房开始打电话联系国内外医院,托人找关系就想着把何笙的手治好,可顾威告诉他说:“没用的,廖时在西医上的成就响誉国内外,没有人比他更权威,现在全心投入在中医上,所得的成就也不低,他既然没能力把何笙治好,那么也不会有第二个。”
果然,何笙又道:“廖医生说只要我每天锻炼就能再恢复一些,虽然不能和正常人比,但我也知足了!因为我们出诊的时候也碰到过很多高位截瘫或因伤病截肢的残疾人,我比他们已经幸运很多!”
她高声说着,脸上坦然的就像在聊今天菜色类似琐碎的问题,可见廖时把她引导的很好。
半小时后她收起棉球,拿了衣服也去浴室洗澡了。
复式公寓空房间还有,但袁植并没有要让出来的意思。
宽大光线昏暗的卧室,他跪在床上铺完被子,拍了拍手,“今晚睡这。”
何笙犹豫着,“我要么还是睡沙发吧!”
袁植挑眉,“你觉得我能让你睡沙发?”
何笙搓着手,很不好意思的模样,“你睡沙发也不好啊!”
“谁告诉你我睡沙发了?”他好笑的瞅了她一眼,“我也睡这。”
何笙一愣,脸上露出十分为难的表情,犹豫半晌后转身走出去。
袁植连忙跳起来,手一伸,拦住她,脸色难看的道:“你怎么回事?我又不把你怎么样至于划的那么清吗?我们以前也同样在一张床上睡过,忘了?”
“没忘。”何笙淡淡的开口,“但那会和现在不一样,廖时会生气的。”
袁植脸色更差了,“你难道蠢的还要主动跟他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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