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何笙手指着,“是不是装兔子的?”
那会买过两只黑白兔子,走的时候何笙有把黑兔子拎走,后来自然死掉了。
“嗯!”袁植也看着那个笼子,淡淡道:“你走后第二天莫名死掉了!”
他打开门,“进去吧!”
何笙独自上到二楼,每个边角都绕了一圈,最后走到自己的房门前。
推门进去,里面的东西还是老样子,连位置都没变,只是带了岁月的风尘。
她自然也瞧见了床头事故后的遗物,眼中闪过一丝惧怕,走过去摸了把毛绒熊的鼻子,小声道:“半张脸都没了。”
下一秒眼睛微微湿了些,因为这些东西的存在正不顾她心里的悲痛生生提醒着她曾经历过什么,现在又失去了什么!
出神的档口楼下传来零星的杂音,何笙疑惑的朝窗外看了眼,起身走去阳台。
楼下袁植单穿着件衬衫在水龙头旁接水管,地上是散乱着的拖把和水桶,这个季节就算是下午也已经有些凉了。
他打开水龙头,几秒后水柱涌了出来,抬手试着往更远处洒,视线范围内触及到上方张望着的人影,随意看过去,紧接着便笑了,白皙的脸庞,清透漂亮的不像话。
“什么时候站那的?”他喊道。
“你接水管的时候。”何笙看着他光裸的小臂。
袁植冲她招手,“快下来帮忙。”
这个地方他不准备让外人进来动分毫,自然只能自己动手。
何笙转身走下楼去,她能做的很有限,袁植也不可能让她干重活,只能拿着块抹布蹲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
天全黑的时候袁植外出买吃的回来,两人在勉强算干净的餐桌上吃了一顿,而他同时带回来的还有两大包换洗的衣物。
所以从这晚开始他们正式住在了这里,虽然很多地方还没有整理,角落偶尔还有蟑螂爬过,但何笙这晚却睡得很好。
之后他们花了三天时间将屋子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彻底扫干净,袁植累的在软绵绵的床铺上睡了整整一天,而何笙安静坐在他床边,不多不少,从他闭眼到睁眼。
现在总是一身笔挺西服的袁植再次穿上了轻便的休闲装,整个人看过去更青春洋溢很多,时常带笑的脸格外单纯美好。
他们似乎又回到了那时天真烂漫的日子,默契的不聊未来,不提曾经,风一般的肆意享受着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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