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脑子,受到过重创么?”半晌,他问了出声。
“你的脑子才受过重创呢。”夏晓雪翻了个白眼。
这男人就是有让人上一秒还喜不自禁,下一面就几欲抓狂的本事。
“我是说……你有没有生过大病,或者被人打过头部?”江离辰降低车速,转过头来看他。
“我的天,拜托你看路。我还不想去天堂旅行!”夏晓雪倏地瞪大眼睛,惊恐又哀求地看着他。
“回答我!”江离辰蹙眉,眸光锁住她。
“我没有生过大病,也没有被人打过头部,专心开车,我全家都拜托!”夏晓雪没好气。
他怎么恨不得自己生过大病,被人打过头部么?!怎么就不像她点好呢!
“那……有没有煤气中毒过?”江离辰不死心。
他甚至把所有能伤害到脑袋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江离辰,你今天煤气吸多了吧!”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
夏晓雪有些生气了。
怎么还非得她有点事情不可么!
“……”江离辰不语,心情也降到了最低。
相安无事。
大街上的路灯一盏盏地被甩得老远,夜色却依然妖娆。
“你儿子的哮喘有没有好一点?”江离辰转动着方向盘,眼神无意间撇向后视镜。
脸上幼稚到可笑的口罩依然招摇着,他突然想起他和夏晓雪的儿子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江离辰,你有病吧!你咒我儿子哮喘干嘛?我看你全家都哮喘!有完没完了?”夏晓雪彻底怒了。
小脸气得通红,早知道他这么毒舌谁要做他的车,谁要他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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