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阮惠扶她做起来，看着她的眼神复杂至极。
“妈咪，你醒了！”两个孩子也一下拥到她身旁。
“乖，不怕。”季心晴亲吻她们的额头，脑子却依然昏昏沉沉。
“有情有義，你们能到一楼去帮妈咪买杯热巧克力么？”阮惠试着支开两个孩子。
“好的。”小手相牵，姐弟俩走了出去。
“你怀孕了。”阮惠看着她，认真无比。
“不可能！”季心晴愣了一下，随即矢口否认。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甚至对医生说了你在美国的情况。可是……”阮惠顿了顿。“你真的，怀孕了！”
“我……怀孕了？”季心晴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沉默，足以致命的沉默。
“这孩子……还是他的？”阮惠试探着问，小心翼翼。
“不可能，不可……”她瞪着自己的小腹，重复的否认。
“我怎么会？怎么……”又怀了他的孩子！
老天爷，你是要惩罚她吗？她是曾经错过，可是她受到的折磨还不够吗？
为什么又让她怀孕。是要玩弄死自己老天才会睁眼是么？
一瞬间，天塌地陷。
……
五年前，美国一家医院的产房里。
“恭喜你心晴，你生了一对龙凤胎。”华裔医生老徐激动地用汉语对刚生产不久的季心晴贺喜。
怀胎的几个月里，眼睁睁的看着同胞的下一代出生，季心晴可以理解他发自内心的高兴。理解归理解，这生孩子真他妈不是人干的事。是神，神干的。
她疲惫地露出母亲特有的微笑，同时手臂急速地垂了下去。
“不好，孕妇大出血。”老徐赶紧把两个孩子交到护士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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