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鼓噪着的欲望让他感觉自己已经临近了理智的边缘,像是即将就无法控制自己了。
到了私人诊所,医生把施文哲引进了诊疗室,尽管是难以启齿,他还是把情况说了。
“知道是什么药吗?”
“她说是春情。”
“不像,你的症状倒很像俄罗斯现在流行的叫雪绒花的一种催情剂。”
“是吗?”
施文哲有些噩然,他不能相信,因为他从来对这些情趣的东西没有什么兴趣,可是他却仍是知道,一滴雪绒花便是一克黄金的价格。
“不可能,她不会对我说谎。”
“是吗,那就让等结果出来吧。”
“出来之前呢?”
虽然医生已经给他简单用了药,可是他身体的热气还有他不习惯的备血脉喷张的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比生生的割下他的肉还要疼。
“忍着!”
“是吗?”
施文哲没有办法,只能苦笑着坐在病床上,靠坐在白色的墙体上。
他希望墙体散发着的冷气和坚硬可以让他抵挡一阵。
“我去拿结果。”
“去吧。”
施文哲把自己的头埋在了膝头,他落寞的把自己的情绪梳理着,想要安静下来。
“怎么回事?是谁干的?施文哲,你可真够本事的。”
抬起头,他赫然的看到刚刚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的苏缦已经走到了他的近前。
胸口刚刚熄灭了些的火焰轰然间的又疯狂的燃烧着,直到他的每一个毛孔的位置。
冲下了床,他急切的把苏缦的身体抱在了怀里,听不见她讲的是什么,只知道她的唇现在是他最好的解药。
吻着苏缦那让他梦寐的唇,眼里冒着火花,一直紧绷的理智和身体,都在触碰到了苏缦以后,化成了兴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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