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刀少年冷笑了几声,俯下身子,紧紧地盯着祭台上少年双眼道:“不要伤害她,王子珍贵人也珍贵人,对吗,尊贵王子?”
从语气上和行动上来看,拿着刀便影易,而万溯雅则在祭台上生死一线。
“她无辜,不要动她。”万溯雅好像已经做好了随时死亡准备,然而当媛出现在这里时,眼睛里仍然流出了一丝慌乱。
影易捕捉到了神色里细微变化,咬牙切齿地讥笑:“王子殿下,记得刚刚还很镇定吧。怎麽现在,有点紧张了?”拿着刀背划过万溯雅清俊面庞。
从以前就讨厌万溯雅这种高高在上态度,即使刚才杀掉了万溯雅所有随从,即使扬言要先剁去万溯雅一条胳膊,万溯雅连个眼睛都没眨过,更别说吐出一句乞求饶命话。
在影易根本就不知道情况下,万溯雅何时变成了镇定冷血动物?
不过,现在──影易望向了不远处也狼藉一片东方媛,嘴角咧开了阴森笑容。
直觉上感到危险临近,比起隼有过之而不及恐惧使得东方媛不禁後退了一步,撞到了背後神秘黑影身上。
“作为贵宾,溯雅,会好好地款待她。”影易舌头舔了一下寒冷刀身。
5…7…2
“哢嚓!”血从言夜旻指缝中留出,滴落在地上,溅成妖艳凄美花。言夜旻手中酒杯已被捏得粉碎,本准备慵懒地欣赏一出精彩表演,却没有想到──“她怎麽会在那里!”
隼在什麽地方?!
当看到监视器里东方媛憔悴身影出现时,言夜旻头一次感觉到自己难以呼吸,尤其之後眼睁睁地看到影易拿着刀走向了她。
下面情景,已不容再花半秒时间,言夜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神官!”教徒们纷纷跑上前,们想要给们神官──言夜旻包扎止血。而则推开了那些几乎一拥而上教徒,几乎用撕扯力量扯开了身上教服,黑色衬衫上立即溅上了腥红血。酒杯碎片深深扎入了手心里,如暗夜般迷惑人心眼睛没有因此露出任何痛楚,在眼睛深处那个少女身影。
要去她那里!
奴隶,不允许其人虐待!
焦急混杂着怒气燃烧至言夜旻眉头,已经完全忘记了手上痛,完全不顾教徒们劝说冲出了大楼。
见到影易一步步地紧逼,东方媛已无任何退路,她也明白现在自己再做挣扎也无益。
不能说出人生最後一句话,以沈默等待死亡降临,这样等待多麽短暂又漫长。
“哎,媛啊,今天怎麽那麽少话,被吓到了吗?”影易笑了笑,抓起她一只手,“哎,好冰凉手啊……让人忍不住想疼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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