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一个例子说,他读研究生时,班上有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学生,许多男生对她动心。这女孩拿了硕士学位后,在一所中学教了几年书。她拒绝了许多求婚者,最后竟嫁给了一个连中学都没毕业的售货员。
在另一次有当地女学者参加的聚会上,有人从中心话题“一夫一妻”生活模式之利弊中引发出来,说男人应该实行“一夫多妻”,并以“中国古董”辜鸿铭主张用纳妾来补偿男人的性生活作例证,但话未说完,立即遭到两个美国女人的反驳:“男人可以多妾,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多夫?”
那人沿用辜鸿铭的话回敬她们:“你们见过一个茶壶配四只茶杯,但世上哪有一只茶杯配四个茶壶的?”
没想到,那两个美国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们当即反问道:“你们见过一只碗配四根汤匙,但世上哪有一根汤匙配四只碗的?”
此言一出,将所有在场的人都镇住了。散会后,一个中国学者对阿东笑笑说,听了那两个美国女人的话,他原想引用马尔克斯在小说中的话——“男人需要两个妻子,一个用来爱,另一个用来钉扣子”——都不敢说了,因为美国女人说不定会反驳他:“女人需要两个男人,一个用来爱,另一个用来担柴挑水”,甚至更难听的话。
最后,这个学者对阿东说:“在美国,女人的胆像佩玉一样,是挂在胸口上的。”
仿佛是为了验证这个学者的话似的,不久后的一天,一群女权分子在芝加哥大学校园内竟然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憎恨男人大会”。
她们出售胸章和恤衫,上面的文字特别杀眼——
“男人太多,弹药不足”(,);
“死掉的男人就不会享用春宫”(‘pr);
更酷的则是:“赢得男人心的最佳办法就是当胸一枪”(b‘rr),上面画着一个女人正端着枪,在对准你射击的图案。
至于“保护妇女”(pr)、“我憎恨男人”()等字样的文化衫就显得“过于友好和温和”了。具有讽刺意义的是,由于这个大会破坏了“烟花巷”的生意,一大群妓女竟然大大咧咧地聚在会场外示威,她们的口号很实际,说什么“替男人口交总比没工作好”(bb)、“我的身体乃我的生意”(b‘b)(此话当然也有“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事”或“我的身体管你鸟事”之意)。
换句话说,女权分子不能干涉她们的“身体”。
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幕对自称“乡巴佬”的阿东冲击太大了,他不明白这个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他们疯了,还是我疯了?”
那些天,这个疑问像一柄有毒的剑,一直紧紧地刺激着阿东,令他欲罢不能,难以自制。
第二章狐狸的尖叫狐狸的尖叫:与“黑珍珠”的异国之恋
阿东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碰上“黑珍珠”的。当时他去大学边门的网球场找周山岭,刚进门,一个网球夹着一股劲风迎头痛击他的右颊,紧接着他听见了一声尖叫——这一声尖叫就深深地留在了阿东的记忆里,直到今天。
阿东被网球“揍”得头晕晕的,一个俏丽的女孩跑了过来,大声说,“你没被我打死吧?”
她就是刚才发出尖叫的那个打网球的女孩,自称“黑珍珠”,倒是应了中国人那句老话:“不打不相识”。
“黑珍珠”其实并不很黑,只是比中国人皮肤黝深一些罢了。她的鹅蛋型脸型、韧性十足的皮肤、会说话的眼睛和洁白细密的牙齿将高挑的她衬托得妩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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