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就是什么样子,走到哪一步就算哪一步,我们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好不好?”
“季向东……”纪念眨眨眼,想摇头,还没来得及,只听他又道,
“就算你不同意,我也已经决定了。”季向东说完扬了扬眉,似下了某种决心,不容置疑,紧接着他的头一低,湿润的唇便印在了纪念的额前……
作者有话要说:前些时候,某悠做梦,也是这种痛,呵呵,希望天国的那人,能安祥快乐!
、靶场
眼睛睁开一条缝,卧室里的窗户半敞着;有细风将纱帘悠悠吹起;大好晨光正好眠,纪念翻了个身准备再眯一会,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她记得临睡前将闹铃取消过的;只是这么早;谁会给她电话;想着她便捞起手机瞟了眼,真是一针醒省剂;屏幕上的名字还在闪烁,可她的瞌睡已经去了大半。
“什么事?”隐隐的不耐;透着明显的起床气。
“念念;起床了么?我在你楼下。”季向东语气飞扬,却掩不住的略略嘶哑。
“你大清早跑我楼下来做什么?”纪念慌忙起身,趿上拖鞋就冲到窗旁,低头一望,果然,楼下一道身影倚在车门上,边打电话边抬头朝楼上张望着。
“我带你去散心,快下来,别闷在屋里,浪费了这么好的阳光。”季向东好言哄道。
“去哪?”纪念看了看初升的太阳,果然晨光大好,唉,想睡个懒觉也不行,“我在家里呆着也能散心。”婉转的拒绝。
“那成,你不下来,我就上去了。”说完不忘加一句,“我这就上来。”
“别别别,我下来就是。”纪念开始后悔,那天烧退后不应该顺着他的坚持,让他送自己回家,狡兔三窟,而她只有这一窟,暴露了,真的就没个清静了。
收了线,打开衣柜,翻出百穿不厌的恤牛仔裤,想了想今天的气温,将手上的长裤放了回去,换了条七分裤,太阳镜就算了,可帽子得拿一顶,要不被晒胡了,天晓得什么时候能白回来。
季向东望着奔向自己的娇俏身影,忍不住调整了个站姿,真希望下一秒,能被扑得满怀。
“到底要去哪?”纪念折了折头上的帽檐,昂起脸,望着面前的人,好像那晚剖开心房之后,两个人就不再如从前那般生疏客气,相处也自然了许多。
“去了你就知道了。”季向东替她拉开车门,护着车顶送她上车。
“玩神秘呢。”纪念不满的扁扁嘴,“你可别耍什么花样呀。”
“放心,你这类型的行情不太好,真要出手,指不定倒贴钱。”季向东拉住安全带将她绑得个结实,生怕力道不够,她随时都会撒腿跑了似的。
“好紧。”纪念脸上已是不快,“切!稀罕我的人多了去了,倒贴钱,拉倒吧,不正经。”
“嗯。”季向东突然就正儿八经了起来,盯着纪念的脸仔细打量,像是审视研究,“有人不识宝,我却火眼金睛,我稀罕。”
“切!”男人一旦耍起无赖,当真是脸皮能厚过城墙,炮弹都打不穿,纪念懒得跟他乱掰,挪着身子朝座位里缩了缩,闭上眼睛养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