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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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生怕泄漏了自己的软弱。他很快便发现了,腾出一只手来撩拔她的唇,手指强硬地撬开她的牙齿。她咬他,他像是感觉不到疼。她再想咬得狠一些,他却在此时发力,恶意地顶在那要命的一点,转磨似地碾动。

        她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连喘息都不连贯了。他用两根手指夹玩着她的舌,划圈似地轻搅着。她躲避不过,呛咳得满脸通红。

        身体的频率开始同步,分不清彼此的喘息。在她再一次往后仰起脖子压抑地扭动时,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断开,他彻底地失控了。

        有暖粘的液体扑溅了出来,床单上晕开的湿迹在接触到空气后很快变得冰凉,苔藓般地湿冷腻滑。耳边充斥着那暧昧的声响,哪怕她闭上眼睛也能清楚地勾勒出他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画面。

        他与她十指紧扣。她曾说十指连心,紧扣的时候心便连在一起。当时笑她孩子气,而现在他却恨不能把心掏挖出来心在她手上,说:素素,它是你的。可是他清楚地知道,她不稀罕了,真的不稀罕了。无论是他之前所做的还是现在他正在做事,都不配得到她的原谅,索性就不求宽恕。

        沉重的失落感让他愈加愤怒,发泄地粗暴动作着。在令人目炫的狂潮扑天盖地袭来的那一刻,他弓起腰背奋力地将自己完全地楔入她的身体里颤抖着迸射。

        而在他满足地低叹的时候,那骨骼脱臼的脆响声显得多么微不足道。

        她痛得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肉汤也撇掉油了。河蟹你回家吧。

        、5

        第四章

        程波收到电话后第一时间便赶来。车刚停下管家便迎上前,“程医生,真不好意思大清早地让您跑这一趟。”即使是凌晨被许慎行叫起来,管家脸上也没有太多的疲态,连头发也像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只是毕竟过了知命之年,仔细看还是能看到发间隐藏的银白。

        初冬的清晨,周尧山上寒风凛冽。程波被冻得连客套的笑都挤不出来,哆嗦着跟在管家身后进了许宅正厅。扑面而来的暖气让人鼻子发痒,忍不住转身打了个喷嚏。

        “程医生你感冒了?”

        “没有,冷热交替刺激下的正常反应。”程波抽纸巾按了按鼻子,“对了,这次又是怎么回事呢?”管家正领着他上二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小心把脚扭了。”

        大半夜的能干什么把脚都扭到了?程波不免有了些邪恶的想法,但是当看到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时他马上收敛起自己那些猥琐的小心思。

        “来了。”许慎行看了他一眼,“速度还挺快的。”

        听得出对方语气中的不悦,程波勉强笑了笑便上前问诊。其实就是脚踝脱臼,严重倒不严重。程波虽然是西医出身,但简单的推拿正骨他也会。只是在治疗的过程中所发现的一些痕迹让他心惊肉跳,虽然知道一些豪富世家里少不了腌臜的事,自己也应该视而不见。但是偶然抬头看到那个双眼无神的女人时,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旁边的男人突然开口:“很严重吗?”程波迟疑了一下,说:“不算很严重,只是这阵子生活上可能有些不方便。”许慎行看着低头的女人,好一会儿才问道:“多久才会痊愈?”程波说了一个比较保守的时间,又补充道:“我知道有种药油配合着按摩对这样的伤很有效果,明天就送一瓶来。”

        许慎行沉默了片刻,问:“按摩的手法很难吗?”人却是坐到床边,手搭在那裹着绷带的足踝处,“你教教我。”程波心里是顶不屑的,现在知道表现柔情,早干嘛去了?可没等他鄙薄完就听见女人吃痛的叫声,他赶紧阻止道:“许先生,我看还是找个专业的人来做吧,比较知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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