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睡她的?一夜几次?她说你的兴奋点是腰,是真的么?她说你喜欢从后面狠狠的做,是真的么?她说你喜欢边做边骂脏话,是真的么?她说你喜欢她把下面的毛剃成成心形,还要染成粉红色,是真的么?”
“她说你最爱她用嘴在68楼的露天阳台给你做,是真的么?她说每次你都喜欢往她身上涂满奶油,边干边吃,是真的么?她说,你最爱在效外,那样会非常持久,是真的么?”
“她说你的嘴唇能让她(欲)仙(欲)死,是真的么?嗯,是不是这样,让她欲罢不能的?”苏子言话音刚落,张嘴就吻住了古子幕的唇,准确的说,不是吻,而是咬。
这是古子幕的初吻,那味道,说真的,很不好。除了酸臭味古子幕感觉不到别的了,销魂什么的,都是天边的浮云!古子幕扬着脸往后躲,这样的艳福真是无福消受!
可惜苏子言跟妖精似的缠了上去,古子幕躲不开。而身边一些人,也开始发出阵阵叫好声:“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古子幕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手一松,把苏子言摔到了地上。
这一摔,倒是把她给摔得清醒了些,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大门口走去,刚好柳清颜开了车过来,两人扬长而去。
古子幕要了杯调酒,一口饮尽,才觉得嘴里那股酸臭味淡多了,于是转身去了洗手间,见着了林天星。
林天星指了指垃圾桶内的西装:“古大爷,你的衣服,还要不要?”
古子幕冷了脸:“当然要!你干净的拿走,就得干净的给我送回来!”
林天星叫苦连天!后悔莫及,今夜我为什么要选在这个地方为古子幕接风洗尘?地是好地,可人不是好人!遇人不淑啊。
柳清颜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醉死的苏子言弄回了自己床上,把本来窝在床上看杂志的程立阳赶了出去:“我床上有人了,你自己找地睡去。”
程立阳看着苏子言,很是幽怨:“颜颜,你真狠心!”
柳清颜把门一关:“你知道就好。”
刚把苏子言安顿好,柳东南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苏子言,都几点了,你还不回家!别忘了,你是一个有夫之妇!”
柳清颜冷笑:“柳东南,你凭什么说这句话?”一个刚从小三肚子上爬起来的男人,竟然有脸说这句话!
柳东南没有回答,反倒问到:“子言和你在一起?”
柳清颜冷笑着挂了电话,没有回答。
柳东南却感到心安,柳清颜这样,那么,子言一定是和她在一起。并没有和其它的男人在一起。这些年,柳东南再怎么样,午夜十二点前,一定会回家,看到苏子言在床上,心里就会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满足。
苏子言的第一次,没有落红,是柳东南内心深处最真的痛。记得新婚前夜,两人再也禁不住诱惑,偷吃了禁果,可事后,柳东南看着洁白的床单,非常的失落。
没有办法不去想,子言为什么没有落红?难道子言不是第一次?子言不是处/女?!苏子言在事后香甜的睡在床上,而柳东南却进了浴室,把身上搓得差点掉了一层皮。柳东南嫌苏子言脏,不是处/子,肯定被别的男人睡过。
可柳东南又否认,认识苏子言五年了,她身边从没有其它的男人,她眼里心里只有自己……柳东南一夜未眠,想了许多许多,甚至想,现在的男人有几个娶到的老婆还是处/子的?
不要在意这样多。可是,柳东南死瞪着虽然凌乱却洁白一片的床单,就是介意,介意自己有可能不是苏子言的第一个男人。之所以说有可能,是因为柳东南也知道一种常识,不是所有的女人第一次都会有落红。
尽管柳东南给苏子言开脱了千千万万遍,也在心里对自己说了千千万万遍,可他没有办法,就是介意。介意到新婚之夜,扬长而去。介意到此后,再也不碰苏子言,一看到她,就感觉到脏!内心深处就是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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