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旗袍给憋得,苏子言都不敢多吃。
放下碗,刘桃花又给补了下妆,吉时也就到了,刘奶奶拿了块红盖头过来,戴在苏子言头上。
宋清辰过来,看着一身红嫁衣的苏子言,眼神痴迷。
刘奶奶笑到:“发什么呆呢,快接新娘子回去拜堂成亲喽。”
宋清辰上前,牵起苏子言的手:“子言……”
苏子言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宋清辰有千言万语,却不能说,一切情意尽在那只紧握着苏子言的大手里:“子言,我们走吧。”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刘奶奶家就在隔壁,很近,可这短短的一段路程,宋清辰却如走过万水千山,整整三十年。
苏子言头戴着红盖头,走路看不清,只得随着宋清辰的脚步走,满路都是看热闹的人。
一进院子,鞭炮就放了起来,震得苏子言耳朵发聋。宋清辰牵着苏子言的手,并排站立在院子中央,冬日的暖阳,照射在他身上,眉目如画,好个俊新郎。
吉时到,证婚人开始唱起:“一拜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非常神圣,认真的拜完,宋清辰满眼笑意,拉着苏子言的手,走入新房,亲自动手把红盖头掀起,终于重见日,苏子言抱怨到:“好困。”
宋清辰笑问到:“昨夜没睡好?”
苏子言可怜兮兮的点头:“没来就没睡好,清早才刚亮,就被折腾起来化妆了。”更令人发指的是,这个妆给化的,叫这个……喜庆。
宋清辰却觉得挺好看,苏子言不管是什么样,在他眼中都是好看。
两人在房里稍做休息,就被拉去照全家福,一桌一桌的敬酒……
等吃喜酒的人都散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不得不说,敬酒是个体力活,苏子言累得够呛,嘴角都笑酸了,宋清辰更惨,已经喝得两眼都红了,醉得不轻。
两个重灾民回了新房,苏子言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那件大红旗袍脱下来,憋死人了。宋清辰醉眼蒙蒙,半倚在床上,说到:“子言,我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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