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不甘心,再次拨打了柳东南的电话,这次接通了,传来了柳东南浓浓睡意的声音:“喂?”
睡着了?睡着了?是啊,早就同床异梦,哪会记得你的生日?‘啪’的一声挂了电话,苏水荷突然就觉得悲从心来,最亲的人,都死在自己手上,应该最亲的人,却已经是形同陌路。
抬头望着上的半轮弯月,苏水荷觉得心里难受得厉害,感觉又空又堵!从包里拿出‘神仙烟’,颤抖着手点上一根,猛吸了好几口,闭上眼,感觉它的*。
欲仙欲死过后,苏水荷拎着包,又进了赌场。赌场是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地方,进去了,就不想出来,除非你身无分文。
等苏水荷从赌场出来时,已经是七以后,这七,跟着了魔似的,不甘心,想翻本,却越输越多,所有的钱,连同所有的股权,全部都输了!刚开始明明是赢的,是赢的。
不!绝不能成一无所有,苏水荷血红着眼,像疯了一样的开车回了古家老宅,开始翻箱倒柜,把家里古董,字画等值钱的东西都拿去给当了,拿着换来的钱,再次去了赌场,一定要翻本,把钱赢回来。
可惜事与愿违,钱再次打了水漂,如石沉大海,有去无回,再次身无分文从赌场出来,苏水荷不知道是怎么回的柳家,躺在沙发上,整个脑子还是赌场里的筹码,怎么就输了呢?明明是应该赢的才对!
于明月和刘妈这几都在医院守着孩子,姐弟俩得了手足口传染病,高烧不退,住了五的院,今好不容易才可以出院了,一进门,就见到了沙发上脸色阴沉的苏水荷,冷哼了一声,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姐弟俩回房,放到床上躺好,盖好被子。
起身回了卧室,本打算泡个洗水澡,去去疲劳,可是一进屋就感觉不对劲,仔细一看,墙上挂的老头子视若命根子《秋山萧寺图》不见了,这可是老头子的心头好,一直都挂在房里的,怎么会没有了呢?难道是家里遭贼了?
于明月手里抓着要换洗的睡衣,快步去了书房,果然,墙上的字画,那些可是柳家代代家传下来的,《竹石鸳鸯》,《赤壁赋》……没了,都没了,可以说是传家之宝啊,于明月边朝客厅跑去边高声叫到:“刘妈,刘妈。”
刘妈从阳台进来,问到:“夫人,怎么了?”
于明月尖声说到:“快点报警,家里遭贼了。”
苏水荷坐在沙发上,说到:“不用报了,那些字画是我拿去卖了。”
于明月怒目而视:“什么?拿去卖了?!”
苏水荷站起身来,无所谓到:“卖了。”
于明月气得扑过去:“你凭什么卖我的东西?我跟你拼了,你个恶妇,你该打雷劈,你不得好死……”
苏水荷用力一脚,踹在于明月的肚子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顾不上痛,又爬了起来,朝苏水荷扑了过去,但到底是年纪大了,压根就占不到上风,顾妈一辈子跟在于明月身边,见着老夫人吃亏,也加入了战团。
三个女人,尖叫,咒骂着打成一团。把屋里的孩子吵醒了,见着打架场面后,哭成一团:“奶奶,奶奶……”
于明月的头发被苏水荷狠力的拽在手里,痛得她脸都变了,大吼到:“快打爸爸电话。”
柳东南本就在回家的路上,电话一接通,听见的就是孩子的哭声,和尖叫声,惨叫声……脸色都变了:“宝宝,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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