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雪潆的别墅里,整夜都亮着灯。
宫授坐在沙发上看着神情怨恨的宫雪潆面色带着不悦。
佣人站在旁边不敢去休息,谁都感觉到气氛的压抑。
过了不知道多久,宫雪潆忽地从沙发山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走,被宫授大声叫住。
“你要去哪里?”
宫雪潆停下脚步,脸上的恨意加深。
她迟疑了一秒不顾身后宫授的的阻拦快速的走出了别墅。
宫授看到她出门生气的叹了一口气,
“去跟着她,别让她出事。”
站在一旁的保镖赶紧跟着一起出了门,宫授从沙发上站起来开始不停在大厅里走着,想着该如何处理今天的事情。
夜痕在婚礼山扔下宫雪潆带着明月离开,让宫授感觉到生气。
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让他回来,毕竟明月是他曾经名正言顺的女人,是他的妻子。
他现在显然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没有加以阻拦。
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夜痕竟然会为了那个女人做出这样反常的事情。
难道他忘记了那个女人的父亲跟他之间的仇恨?
天快亮的时候,病床的明月还是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夜痕一直守在她的床边,虽然医生明确的告诉过他明月不会很快清醒,她的脑部受到了创伤,有可能会昏迷好几天。
仲幕焰也一直守在那里,帅气的脸上始终带着凝重的神情,心里一直在担心里面的人。
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打破走廊里的安静,仲幕焰回头,宫雪潆冷着一张脸正朝病房走过来。
他的眉毛皱了一下,像是很不愿意看到过来的人,随即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痕在哪里?”
宫雪潆看到仲幕焰声音满是火气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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