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授眼睛不抬一下,语气带着一贯的威严。
宫雪潆明白他的意思,脸上露出了担忧,
“还没有,听那里的医生说,痕的腿基本恢复了正常的血液循环,只是神经还没有恢复的迹象。”
宫雪潆说着口气带着沮丧,这么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完成那场半途终止的婚礼。
宫授放下茶杯,眼睛看了一眼宫雪潆,好一会缓缓说道,
“你准备一下,过两天开始到公司上班。”
什么?
宫雪潆的眼睛一下子睁大,去公司上班?
“爸,我为什么要去那里上班,不是痕的人在管理吗?我去能做什么?”
想到仲幕焰,虽然很讨厌,可是一直管理修罗堂也没有出过什么差错,她去那里根本就差不上手脚。
“让你去就去,不要问那么多,另外下个月我的生日,你到时候过来美国跟我一起过吧。”
听到这句话宫雪潆有点不高兴,每次宫授过生日他都说不庆祝,因为不喜欢人多太吵,她顶多是把礼物送上。
、被人害了(8)
听到这句话宫雪潆有点不高兴,每次宫授过生日他都说不庆祝,因为不喜欢人多太吵,她顶多是把礼物送上。
这次为什么要自己亲自去给她庆祝?那不是要跟夜痕分开好多天吗?
一架酒店的房间里,黑泽的眸子里带着冰霜,看着手下的人刚刚带回来的照片。
上面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看起来帅气年轻,匆忙的朝一栋大楼走去,看照片的时间应该是急着去上班。
黑泽把手中红酒一仰而尽,盯着手中照片上的男子,眼神带着森冷诡异。
“同父异母?就算是那样,也是亲人不是吗?”
幽幽的话语带着冷气,清淡得如一个气若游丝的病人发出的,可是听在人的耳朵里,却分明偷着渗人的寒气。
“我要跟详细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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