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然看着她,忽然又觉得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牵起她的手走。
温虞在身后问:“水里的是什么?”
李谨然:“是鱼。”
“鱼是什么东西。”
“就是住在水里的东西。”
他回答的太简略,明显有点敷衍,温虞心里不悦,低了头,半晌却又开始问:“我们要去哪里。”
“我们先回家。”
“回家做什么。”
“回家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温虞沉默一会儿问:“是医生住的地方?”
李谨然点头,他们这会儿也只能住在人家屋檐下,等联系到人来接才能走。
温虞便说:“那医生是我的什么人?”
李谨然停住脚道:“那老头只是个医生,跟你没有别的关系。”
“他救了我?”
“对。”李谨然说完想了想,又反驳:“也不对,首先得我把你救出来。”
温虞又不明白,开始一遍遍问。
他受不了便道:“你能不能别那么多问题。”温虞这才闭了嘴。
李谨然心道,你这女人也太聪明了点,教什么会什么。这语言和话还没给她讲上半天,她已经能开口东问西问了,虽然是好事,就是弄得他烦。
两人回了老医生的旧屋,说是旧屋,造的很结实,顶上有铺稻草吸南方的湿气,屋子里有坑也很暖和。
李谨然一回去就找点东西准备午餐,老医生和他女儿白天在外边看病,杨女婿是镇里的干部,比父女俩还忙,经常深更半夜才回去,所以家里的剩菜剩饭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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