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虞抬起头,看着他这样的动作和表情,眼神里带了费解。
李谨然道:“败给你了。”
温虞不懂什么意思,不做声,低头做自己的画。
李谨然把人抱怀里,鼻息在沁香的脖间吐气。
温虞扭脖子躲开:“痒。”
李谨然把人捉回来,低头在她唇上狠狠肆虐一把,看着自己的留下的杰作不亚于她的画,才道:“温虞,同你说个真相。”
女人却不理他,死命要去捉铅笔。
李谨然丢开道:“我可就说一次。”
她这才停下来,扭头说:“说完,就让我画画。”
“嗯,说完就让你画画。”
温虞欢喜了,扭头抱着他脖颈:“嗯,那你说。”
李谨然看了她一会儿道:“我很在乎你。”
温虞不解:“什么意思。”
李谨然叹气,挠了头,心想自己怎么那么孬。他活了三十几年,又不是十几岁的孩子,也不是第一次遇上这事,这会儿怎么就孬起来了。
温虞偏在这时候追问:“在乎,什么意思。”她只想起老医生教过她的几句古文:“在乎在乎,在哪里乎……”
“不是。”李谨然气得肝疼:“在乎,就是很喜欢的意思。”
温虞顿了一会儿笑道:“不对,是在哪里的意思。”
“是喜欢。”
“是在哪里。”
他问:“你听谁给你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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