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劲看了看来电,接起来道:“孙韬?”
孙韬那边翻着东西,语气轻松:“恭喜,何新禹死罪难逃了。李彦那边也有了消息,很快就能捉回来。”
温虞熬着左腹的疼痛,抿嘴嗯了声。
孙韬说:“不过,要谢谢你。”
“怎么说?”
“是你提供给我这些,我才能坐到今天的位置。”
如今,孙韬已经是恒旸市的副警司,权利之大。
温虞勉强笑了笑,想这不过是他自己的功劳,但犹豫片刻,又说:“你要感谢我的话,帮我做一件事。”
孙韬笑道:“不杀人不放火,其他事都行。”
李谨然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他的烧还没退到37,所以有点头疼,起床的时候迷迷糊糊。
身边一个人没有,枕头好像是新的,没有温度,也没凹陷下去,就像没有人睡过一样。
昨夜,仿佛是他的一个梦。
李谨然真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见到温虞,是不是和她在一块儿,他看了看手机,却没有翻到昨晚有和她的电话记录。
一时间,他觉得自己是疯了。因昨晚她分明打过电话,如果这会儿没记录,那么就是他做了一夜春梦。
因为发烧的关系,所以他会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疼,没办法从这里头发现点线索。
可是,他翻了翻床铺,白色的羽绒被都像新的一样,什么都没有留下。
温虞,温虞,原来这是我做得一个梦,只是在梦里梦到你回到我身边了?
李谨然在原地怔忪良久,之后,把自己埋在被褥里与世隔绝。
从心里刺痛到眼睛里,即便是男人,也有忍不住要脆弱的时候。
脆弱过后,他又是一个要支起公司半边天的男人。
几近傍晚,还没到下班的点儿。
李谨然磨蹭着来公司做个视察,预备坐一会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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