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会为爱情而哭。她毅然去参加前男友的婚礼,表面看上去冷静,实则有些悲怆。这个女人真正为爱情付出过,所以在爱情逝去的时候才会哭,可是为了心爱的那个人幸福,她又懂得适时放手,并不纠缠。
莫锦年和他以前见到的那些或被他的长相吸引,或被他的身价吸引的女人不同,就算和他有着契约关系,她也只是按照协议上的规定,并未对他要求更多。甚至,他说要送她耳钉,她还毫不犹豫地拒绝。可见她并不是那种看重钱财的女人。
他原先是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的,可是,这个在酒店的走廊里意外撞上他的女人就是这么容易牵引他的思绪。最初,他以为是杜琳娜婚礼后他和她发生的*所带来的彼此身体的吸引,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他对她的感情已不只是单纯的身体上的吸引了。
几天见不到她,他会想念她;虽然她只是因为协议和他在一起,但他希望他们的关系不仅仅是契约关系,也不希望这个契约的期限只有一年;甚至,他还会嫉妒程然,毕竟程然比他更早遇到她。
他有时候会不甘心地想,倘若他能早一点遇见莫锦年,她爱上的那个人会不会是他,而不是程然?
洗完碗,杜明晟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手间,推开门,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不由自主地驻足观望。
她背对着他,正弯着腰洗脸,身上仅着胸衣和底裤,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材一览无遗。长发披在肩头,有发丝垂在胸前,在柔和的灯光下,黑发似乎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愈加白皙光滑。因为弯腰的动作,镜子里恰好能看到她轮廓毕现的,风光无限。
他站在门口看得入迷,她现在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吧?这不是诱惑他“犯罪”吗?
水龙头的水还在哗哗流着,莫锦年并未察觉到有人走近,她掬起一捧水,洗去脸上残留的洗面奶。
等到睁开眼看镜子时,莫锦年才发现不知何时杜明晟已站在身后。
他伸出手臂环住她,温软的身体一下就拥入怀中,鼻端萦绕着洗面奶的清香。
不待莫锦年做任何反应,密密麻麻的吻悉数落了下来,灼热滚烫的气息
喷在她的耳根、颈侧,有丝丝酥麻的感觉。他偏过头来,找到她的唇,温柔而极尽缠绵地吻她。似乎他是接吻高手的缘故,她竟深深沉溺在这个吻里。有一瞬间甚至幻
想:这个吻倘若能够持续到地老天荒该有多好。因为闭上眼睛,她能感到的就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他能调动她的激情和,她就不会去想跟她接吻的这个人并不是她的男朋友,只是契约情人。
在没有遇到杜明晟之前,莫锦年一直认为,接吻也好,发生性行为也罢,这些都是恋人之间才能拥有的亲密行为。可是,遇到杜明晟以后,一切都变了。
他打破了她的规则,扰乱了她的日常生活,她甚至成为一个她自己从前都不齿的人。原来,没有爱情,也是可以在一起的。原来,她竟然可以容忍和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发生那么亲密的行为。
又或者说,其实,她对他并非没有丝毫感情?这个念头再度在脑中闪现时,她还是有些微的恐惧。或许是被爱情背叛过的原因,她现在竟然是那么地害怕自己再次陷入爱情。
“你不专心……”他温热的唇离开她的唇,移至她的耳侧,“说说看,
要怎么惩罚你?嗯?”低沉好听的声音响在耳畔,在莫锦年听来仿佛有几分蛊惑人心的魅力。她刚才确实在胡思乱想,嘴上却不承认:“我明明很配合你,你还有什
么不满?”“刚才都是我吻你,你都没有回应我。”他的口吻略带点沮丧,“你要主动一点知道吗?那样我才有成就感。”
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的。说完他顺势含住她洁白嫩滑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摩挲,略带点胡楂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微微蹭着她洁白的脖颈。耳朵和脖颈一向是莫锦年的敏感区域,她觉得自己
似乎要融成一摊水软在他怀里了。“吻我……”他低声说。明明是温柔的口吻,却仿佛透着不容拒绝的力量。莫锦年转过头,迎上他温润的唇。这一次,他并不主动攻击,任凭她略显生涩地吻他。她柔软的唇瓣轻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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